“傅將軍竟然被打入大牢,這簡直是晴天霹靂!”一位年輕的官員低聲說道,他的臉上寫滿了震驚和不解。
“是啊,傅將軍一向忠誠耿介,怎麼會做出通敵之事?”另一位年長的官員皺著眉頭,他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憂慮。
“這世道,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也許傅將軍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位身形瘦削的大臣冷笑著,他的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不管怎樣,此事一出,朝堂上的格局恐怕要大變了。”一位穩重的中年官員歎息道,他的目光掃過四周,似乎在觀察著每個人的反應。
“陛下的決定不容置疑,我們應該全力支持。”一位皇帝親信的大臣高聲說道,他的語氣堅定,仿佛是在為自己和他人壯膽。
“但是,如果傅將軍真的是被冤枉的,那我們的國家豈不是失去了一位忠臣良將?”一位心懷正義的官員忍不住插嘴,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
朝堂上的議論如同潮水般洶湧澎湃,每個人的心中都有著不同的算計和考量。
在大牢的深處,光線昏暗,潮濕的空氣夾雜著鐵鏽和黴味。
傅鴻煊的身影在牢房的角落裡顯得格外孤寂,曾經挺拔的身軀如今彎曲著,承受著刑罰帶來的劇痛。
他的衣衫破爛,露出了被鞭打過的傷痕。
傅媛媛提著籃子,穿過一重重鐵門,她的腳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上。
當她終於來到兄長所在的牢房前,眼前的景象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看到了那個曾經英俊、威嚴的男人,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她的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下來。
“兄長……”傅媛媛的聲音哽咽,她跪倒在牢房的門前,手中的籃子幾乎要掉落在地。
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儘的悲傷和憤怒,她恨不得用自己的一切換取兄長的自由和清白。
傅鴻煊聽到聲音,艱難地抬起頭。
儘管身體遭受著極大的折磨,但在傅媛媛麵前,他依然保持著堅強和尊嚴。
他努力擠出一個微笑,試圖讓傅媛媛不要太過擔心。
“媛媛,你怎麼來了?這裡不適合你。”傅鴻煊的聲音雖然微弱,但卻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傅媛媛擦乾眼淚“兄長,我給你帶了些吃的,你要好好照顧自己。”
她打開籃子,裡麵裝著精心準備的飯菜,那是她親手做的。
在大牢的陰冷氛圍中,傅鴻煊坐在簡陋的木床上,手中拿著傅媛媛帶來的食物。
儘管身處囹圄,他的眼神依舊明亮,那份堅定和從容未曾因困境而消減。
“媛媛,家裡一切都好嗎?母親他們怎麼樣?”傅鴻煊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焦慮,他的心中牽掛著遠在家中的親人。
傅媛媛坐在牢房的對麵,她的眼神柔和,儘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兄長放心,家裡一切都好。雖然你被下獄,但周帝並未對我們家族采取進一步的行動。我想,他還是顧及你在軍中的威望,以及當前與大齊的緊張局勢,不想在這個時候動搖軍心。”
傅鴻煊聽了妹妹的話,微微點了點頭,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些。
在傅鴻煊被囚禁的日子裡,西周的朝堂上風雲變幻,民間對於傅鴻煊的議論也愈發熱烈。
傅媛媛知道,兄長絕不會做出通敵叛國之事。
傅媛媛嘴唇輕輕抿緊,似乎在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波瀾“兄長,我聽聞你在邊關並非偶然救到齊國女帝?”
傅媛媛從李義那裡了解到,自從蠻族圍困易城後,兄長就經常帶兵在邊境線上巡邏。
雖然對外宣稱是為了防止蠻族攻破易城後騷擾西周邊境,但往常都是在白日裡巡邏。
唯有易城與蠻族決一死戰的那一夜,傅鴻煊徹夜帶隊在邊境巡邏。
傅鴻煊沉默了片刻後回答“沒什麼特彆原因,都是抗擊蠻族能幫一把就幫一下吧。”
傅媛媛卻瞬間懂了,傅家世代守衛邊境,父親、祖父和叔叔們都為此戰死沙場,與蠻族有不共戴天的血仇。
如果齊國是內戰或者其他原因爆發戰爭傅鴻煊肯定不會多管閒事,但蠻族入侵傅鴻煊雖然不能出兵,卻不介意幫一把。
雖然這件事為傅鴻煊留下隱患導火索,但他並不後悔當初的決定。
傅媛媛一直都知道兄長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可能這話沒人會相信。
說殺神傅鴻煊的血都是冷的說不定相信的人會比較多。
傅媛媛眼中的兄長傅鴻煊,一直是智勇雙全、做事果敢。
然而,一旦涉及到齊國的女帝瑤初光,他卻似乎變得謹慎小心,甚至有些畏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