瑤初光沐浴出來,水珠沿著她細膩的肌膚滑落,她輕輕揮了揮手,讓宮人退下。
寢殿內,燭光搖曳,瑤初光斜靠在床榻上,安靜地閉目養神。
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是瑤初光精心調配的香薰,可以幫助她放鬆心情,進入夢鄉。
正待瑤初光有些昏昏欲睡時,突然有一陣異樣的微風拂麵而來,帶著一絲夜的涼意和未知的氣息。
瑤初光的睫毛微微顫動,她驟然睜開眼睛坐起身,警覺地環顧四周。
寢殿內靜悄悄的,隻有燭光在微風中跳躍,但瑤初光的直覺告訴她,有人在這裡。
“是誰?”瑤初光的聲音在寧靜的寢殿內顯得格外清晰。
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是我!”聲音低沉而有力。
瑤初光聽到這個聲音,先是鬆了一口氣,隨後又有些惱怒“傅鴻煊,你嚇死我了。”
見傅鴻煊沒有回答,瑤初光慵懶地側躺在床榻上,她的目光在傅鴻煊的身上遊移,傅鴻煊穿著一身緊身的夜行衣勾勒出健碩結實的身軀。
瑤初光輕聲問道“大半夜來我寢宮乾嘛?”
如果是其他男人夜闖女子閨房,瑤初光多多少少會有些其他想法。
但唯獨傅鴻煊,瑤初光沒有多想,倒不是她沒把傅鴻煊當男人。
而是傅鴻煊是個正經人,甚至可以說有些古板教條。
這樣一個遵守禮教的男人,若是真的有喜歡的女人他會上門提親,不會搞這種小動作。
說白了瑤初光覺的夜探閨房偷情,這麼刺激的事傅鴻煊他做不出來。
傅鴻煊的目光深邃而複雜,他沒有回答瑤初光的問題,隻是靜靜地看著她。
瑤初光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道“你有事說事,乾嘛一臉死了婆娘樣!”
傅鴻煊伸出手,輕輕地撫上了瑤初光的長發。
傅鴻煊的手指輕柔而溫柔,聲音顫抖中帶著一絲不可置信“你的頭發,怎麼白了?”
瑤初光一愣,她的頭發?
她下意識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發,這才意識起自己的頭發因為剛剛洗澡已經洗去染色膏。
現在的頭發確實有些黑白相間,看起來是前世那種很留下的奶奶灰。
瑤初光自從使用異能,使用的次數越多白發就變的越多。
雖然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瑤初光很慶幸現在異能但副作用隻是頭發變白而不是變禿。
不然瑤初光真但會發瘋的,也不知道等頭發全白時是不是異能就會消失或者身體會有其他的變化。
瑤初光本人是看的比較開,有得到就會有失去。
之所以要染發,主要是這個世界對少白頭不太友好,動不動就和壽命掛鉤感覺少白頭就是活不長。
她處於這個位置,任何一點風吹草動都能掀起狂風暴雨。
瑤初光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等以後朝局穩定點再考慮發色的事情。
傅鴻煊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瑤初光,你是不是沒”
瑤初光立刻否認道“我沒有,我不是,你想多了!”
傅鴻煊“都這樣了,你還想瞞著我?”
瑤初光·····
看著傅鴻煊一臉你還在騙我都表情,瑤初光頭一次感覺到有口難辯,她就算再厲害也證明不了自己壽元。
她又沒有閻羅王的生死簿,能看到自己能活多久還能拿出來給彆人看。
也不知道傅鴻煊從哪聽到的流言,莫名就認定自己要死了。
累了!愛咋想就咋想吧。
瑤初光看著傅鴻煊傷心欲絕的小表情,彆說還挺勾人的。
瑤初光伸出了罪惡的小手,趁傅鴻煊失神空蕩,握住傅鴻煊結實有力的小臂,把人拉到床榻上。
在傅鴻煊詫異又有些迷茫的眼神中,瑤初光順勢翻身將人壓下身下,手指跳動的撫上性感的喉結。
瑤初光抬頭輕巧又帶著試探的意味輕吻上薄唇,唇瓣的摩挲而後輾轉劇烈,卷入了唇舌的追逐。
傅鴻煊不可置信瑤初光真的會吻他,呼吸微滯,眼睛也跟著睜大。
就像是瞬間被打開了閥門,恍惚間,陌生的潮湧逐漸淹沒了神智。
傅鴻煊的手扶在了瑤初光纖細的腰肢上,漸漸的不再隻滿足於淺嘗輒止,他的吻越來越炙熱,開始蔓延至下巴,脖頸,鎖骨。
夜風把床帳吹起,帶來了一絲涼意,也讓傅鴻煊理智回籠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