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指叫了老流氓兩聲,:“雞佬,雞佬,你怎麼樣呀,死了沒呀?
老流氓外號雞佬,原名陳大園,因為喜歡嫖妓得了雞佬這外號。
雞佬的肋骨都被方芳掃斷了三根,痛得死去活來,當然也沒有工夫回應九指。
九指見自己的老夥計傷成這樣,氣得哇哇暴叫:“臭丫頭,賤人,敢傷我兄弟,老子錘死你!"
九指舉著拳頭就衝向方芳,想一拳頭就把方芳砸成肉餅。
方芳都懶得理他,等拳頭接近胸前一尺左右,左手成掌向前一擋,
九指的大拳頭砸在方芳的小巧玉掌上,就像砸到了鋼板上一樣,整條胳膊被震得斷成了五六節,手腕關節,手肘關節,上橈關節,全部反向錯位。
就算這樣,還是方芳手下留情了,沒有像剛才對付雞佬那樣用太陰真氣打入奇經八脈,九指隻是痛而已,還有得治,
雞佬就比他慘多了,被方芳用太陰擒龍手把陰寒真氣打入四肢百骸,彆看現在好像沒什麼大事,
太陰真氣在他體內經脈聚集,到了七七四十九天才是他的苦難之時,還不會一下子讓他死掉。慢慢的像鈍刀子割肉一樣幾年才會全身冰冷,體溫慢慢下降,最後變成一條冰屍。
走廊動靜這麼大,病房裡的人當然有所察覺,
拿著電棍的女警察,向門外用電棍指了指,示意穿大白褂的女人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穿大白褂的女人隻好暫停了對翠翠的遊說,去外麵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方芳把九指的胳膊拉住後順勢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腳尖還給他小腿的迎麵骨踢了一下,
然後抓住九指的腰帶往翠翠的房門狠狠的砸過去
這時正巧白大褂女人剛把門把手拉開,還沒來得及看外麵什麼情況,就看見一個龐然大物向自己迎麵飛來。
白大褂女人沒反應過來就被飛過來的九指撞得摔回了病房裡麵,重重的砸在水泥地板上。
她下意識的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東西推開,伸手這麼一摸,原來是一個人。
白大褂女人還沒起來,拿著電棍的女警按耐不住了,
她把電棍扔到地上,從腰部把一支左輪配槍掏了出來,對著方芳劈頭蓋臉就開了一槍,:“崩!?
不知道可能是太緊了,還是槍法差,子彈打在了房門上。
一槍打空再想打第二槍的時候,方芳突然一低頭,右手向發頂一撥,一把十字形的飛刀從烏黑透亮的發髻中飛出,
閃動幾下就把女警手上的配槍打掉,
女警痛呼一聲看了看被飛刀劃傷右手手背,罵道:“啊!臭婊子,竟然敢襲警!″
也顧不上捂住傷口,從腰包中掏出一個小型對講機,按著話筒喊道:“304病房請求增援,收的夥計馬上過來!"
沒有回應,女警有些急了,繼續呼叫:“304房請求增援,龍仔,濤哥收到請回複!"
還是一點回應都沒有,女警氣急敗壞的把對講機往地上一扔,爆了句粗口:“丟卡咩,死撲街!"
見增援無望,女警察一把撿起地上的電棍就往站在門口的方芳衝過去,打開電棍開關往方芳身上就捅,
方芳一招金剛板橋向後倒去,女警收不住腳就要向方芳壓過來,
方芳左膝蓋彎曲,對著女警前胸一頂,女警覺得自己的右邊大白兔像是被大鐵錘重重的錘了一下,痛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一屁股就跌坐在地上。
方芳轉過頭對靈兒說,:“去把那三條死狗拖過來。"
靈兒非常聽話去照辦,方芳像提鴨子一樣一把抓住女警頭發,往病房裡麵牆根扔進去,
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玉小瓶子,從裡麵倒出一顆花生米大,赤紅色的丹藥,遞到翠翠麵前說:“先吃點藥,可以治傷的,吃了就不痛了。″
翠翠並不認識方芳,前天夜晚方芳救她的時候她已經被尚之信用迷煙迷住了心智,對於前晚發生的一切是一無所知,
現在她也不是十分清醒,但剛才發生的一切卻看得清清楚楚,知道方芳是來救自己的,
想伸手把藥接過來,卻發現手還被扣在床頭架上。
方芳明顯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她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綁著翠翠手腕的紮帶一捏,紮帶就斷了。
白大褂女醫生也掙紮著爬了走來,目瞪口呆的看著方芳的動作,心裡吃驚不小,哎呀,這個人的手是什麼做的,這麼堅韌的紮帶她用手一捏就斷了,
現在不趁著她沒注意我就悄悄溜掉,還等這裡挨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