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鳳正心亂如麻的時候,房門一聲巨響,被人從外麵撞開了,
門後的紗幔被狠狠的扯了下來,一張肥胖的大臉露了出來,正是蔣中正的小妾姚氏,姚氏的後麵是正妻毛夫人,毛夫人身邊跟著一個身材苗條的漂亮的女人,正是來蔣家作客的宋三小姐,後麵還跟著幾個小妾,還有十幾個家丁和婆子丫鬟,這些人有些提著燈,有些拿著火把,還有的手裡拿著棍棒。
正妻毛氏冷冷的掃了一眼陳鳳說“陳氏!你好大的膽子,做了我家老爺的妾竟敢不上本主母麵前行妾禮,現在還敢私通外男淫亂!來人啊!給綁上,家法伺候!”
春喜急急道“夫人手下留情!我家小姐可是懷了蔣先生的骨肉,你現在不能打她!”
宋三小姐聽了,在毛夫人耳邊嘀咕了幾句,毛夫人立即目露凶光,冷冷地說“她敢私通外男,懷下的必是孽種,來人啊,給她煮一碗丹參紅花落子湯,來人!給我拿下這對奸夫淫婦!”
毛夫人的一聲令下,四個家丁撲向蘇浪,兩個婆子一邊一個不費吹灰之力抓住陳鳳。
蘇浪卻不是好惹的,四個家丁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如果他此時要跑,是能夠跑得掉的,他不忍心扔下陳鳳一人麵對這個局麵,三拳兩腳打倒四個家丁後,走到陳鳳的身邊,把抓住陳鳳的兩個婆子一把甩開,拉著陳鳳就往外麵衝。
誰曾想前腳踏出門檻,就有絆馬索出現在了腳邊,蘇浪眼疾手快跳過半馬索,後麵的陳鳳就沒有那麼好運了,被絆馬索絆倒直挺挺的向前倒下。
蘇浪大吃一驚,轉過身剛想拉起地上的陳鳳,一條成人手臂粗的大棍子向他的小腿迎麵骨橫掃過來,蘇浪躲避不及被大棍子打得正著。
接著十多個家丁一擁而上,才把蘇浪和陳鳳兩人雙雙擒住,有一個家丁見蘇浪被按倒在地,他走過去狠狠的給蘇浪的襠部踢了一腳,
蘇浪想不到還有人下黑手,襠部是男人最脆弱的部位,這一腳馬上讓他失去了所有反抗能力,痛得抽搐了幾下就昏了過去。
大夫人毛氏下令把他倆分彆綁在院子的兩根木樁子上。
宋三小姐又在毛夫人的耳邊嘀咕了一陣,
毛夫人便下令把蘇浪用涼水潑醒,現在可是十一月天,一盤涼水潑過來真是透心涼。
毛夫人喝道“奸夫,你是姓什麼,叫什麼名字,和陳氏通奸多長時間了?”
蘇浪是一聲不吭,毛夫人大怒“好好好!不說是不是?我看是我的鞭子硬,還是你的嘴硬?來人呐?皮鞭伺候!”
家丁拿來一條皮鞭,劈劈啪啪的就往蘇浪身上打,二十多鞭打過去,衣服都抽爛了,血跡斑斑的衣服加上汗液濕答答地貼在皮膚上,蘇浪低著頭還是一聲不吭。
過了一會行刑的家丁過來報告毛夫人,說犯人已經暈過去了。
正在這時,一個婆子端著一個托盤,上麵放著正是給陳鳳的落胎藥。
毛夫人看了一眼藥,陰惻惻的說“把藥給那個賤人灌下。”
一個婆子把陳鳳的牙關捏開,另一個把藥灌了下去,
陳鳳雖然被綁著卻還是要掙紮一下,一大碗的丹參紅花湯隻灌進去了一半,還有一半隨著嘴往下漏,前胸的衣服都濕了一大片。
給陳鳳灌了藥,毛夫人又叫人用水把蘇浪潑醒。
不怕沒好事,最怕沒好人,宋三小姐又在背後教她,讓她給蘇浪動烙刑,就是用鐵燒紅了燙在皮膚上。
毛夫人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有點不知所措,旁邊人出主意,她便順坡下驢給蘇浪動了烙刑。
蘇浪今天晚上可受老罪了,長這麼大從來沒受過這等苦難之事,但是他還是不能向這群女人低頭,最後還是以昏迷終結。
宋三小姐見問不到什麼東西便覺得沒有意思,又給毛夫人出壞主意,
“夫人,既然他什麼都不肯說那也沒必要浪費時間了,不如把這個奸夫種樹了吧(就是活埋)"
這話說的雖然小聲,但是有些人還是聽到了,聽到的人都嚇抖如篩糠,心想這個女人也太狠了吧,以後可千萬不要犯在她手裡。
毛夫人猶豫了一下還是聽了宋三小姐的話,叫人到一棵柳樹下挖了一個大坑,把已經打得隻剩半條人命的蘇浪扔到坑裡,
一鏟鏟的泥回填下去,很快就埋到了蘇浪的脖子下麵,當蘇浪越來越難受喘不過氣的時候幾個填土的家丁齊齊驚呼一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