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年男人剛剛要開說的時候,那個被方芳潑了燙茶水的女人回來了,她現在的樣子可狼狽了,完全沒有剛剛進來,乾淨利索,臉上脖子上紅通通的,右邊的臉頰上還起了幾個水泡,頭發衣服都是水濕答答的,站在大廳門前,用手指著方芳,惡狠狠的說“彆以為特殊部是你創建的,你就可以隻手遮天,為所欲為,不怕告訴你,現在已經不是十幾年前,你在這裡坐鎮的時候了。你已經過時了,過時了,知道嗎?
哼,要是你識相的話,馬上就離開特殊部,把權力還給部裡,不然由部裡書麵解雇你的時候,你的麵子就丟大了。”
方芳直接無視放狠話的女人“保榮,把這玩意弄走,看一眼就覺得膈應人,
等等,保榮,你先把她關到76號四合院,讓她家人把回款交上來,過了七天再放人,這期間不要給食物她吃,給她兩桶水讓她喝,隻喝水。”
老頭保榮應了聲是,便起身直接到這個囂張的葉姐身邊,像看到一個行李包一樣不帶一絲情緒,一手抓住葉容手腕上的命脈,就給她喂了一顆藥丸,藥丸入口即化,不到一秒鐘葉容就暈死了過去。
保榮吹了一聲口哨,一個穿著黑西裝的年輕人從門口走進來,保榮便讓他背上葉容就離開了文通家。
三人走後,方芳笑了笑對中年男人說“郭磊,你說說吧,讓我也了解了解這個葉容的腰板到底有多硬,能讓我從特殊部的滾蛋的人,我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
叫郭磊的中年男人想了想,組織了一下詞彙,便說出了他知道的所有事情“總指揮,你不在北京的這幾年,我們特殊部不太好過,好幾個到老美那些接應特彆人才和傑出科學家的同誌都死在了那邊。
缺了人就要補充新人,財政部為首的一些部委就變著花樣往我們局裡塞人,您的副手姬奮同意了我們也沒有辦法。
剛才那個女子葉容,就是前任曾總理的外孫女,葉容的舅舅就是現在安全部副書記曾仕強。”
方芳低著頭沉思了許,喃喃地說道“照我對姬奮的了解,他應該不是這種為了利益而一群垃圾收入麾下,第一,他的地位都已經這麼高了,他求我做的事情,我也會儘力的給他辦到,
還有他是觀星秘術的唯一傳人,想要多少錢沒有?隻要他動動手指,隨便給人算一卦,一千幾百萬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
郭磊歎了口氣說“唉!誰說不是呢?這種做法等於背叛了您,也背叛了我們特殊部,
本來上去的任務不應該叫甘醫生去的,甘醫生主攻的是醫術,平時也不在我們部裡上班,他去出事的地方救人那不是開玩笑嗎?
我們部裡幾個老人都討論了這件事情,有人猜這件事情可能是在針對您,主要是甘醫生和您走的比較近。我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反正這件事情透著詭異,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方芳低頭不語,眼角的餘光正好掃到葉容剛才記錄談話內容的本子,隨手撿起來看了看,啪的一聲扔到茶幾上,冷哼一聲,說“哼,記錄的什麼垃圾,字都識不全,寫的字像雞扒糞似的,這個曾什麼強也好意思叫她來做文秘,你說說這什麼強的有沒有什麼軟助,鮮為人知的秘密什麼的。
郭磊,甘醫生的事情我們就不要討論了,浪費精神,除開各種不可能剩下的就是真相這事就讓我來了結叨!”
郭磊想了想說“說軟肋吧,應該是他媽,她媽也是曾總理的第二任妻子金香玉,那個女人可厲害了,老潑婦一個,一點素質也沒有,趾高氣昂的,說要論罵街,十裡八鄉都沒有人是她的對手。”
金香玉,這個女人方芳認識。她的形象在方芳腦海中勾勒出一幅畫麵一位年約六旬的婦人,身著華麗的旗袍,卻難掩歲月在她臉上刻下的痕跡,那雙眼睛銳利如鷹,仿佛能洞察人心。她站在一座古色古香的庭院中,周圍是精心修剪的花木,但她本人卻如同那未馴的馬,與這寧靜景致格格不入。
方芳記憶中的金香玉手持一柄精致的扇子,輕輕搖曳,卻不帶絲毫風雅,反而透出一股子不容置疑的威嚴。她的嘴角總是掛著一抹輕蔑的笑,對周圍人的恭維與敬畏視若無睹,仿佛整個世界都應以她為尊。
方芳說“那老曾頭也不是個好餅,要不然為什麼說物以類聚呢,就這老東西在他老婆被小日本抓了幾天他就和小姨子攪在一起,我就看不上他。
現在這老棺材皮子都不管著他媳婦兒了嗎?”
郭磊歎了口氣“管啥管啊,曾老在你離開的第二年就已經中風了,吃喝拉撒都要人照顧,去他家裡的傭人傳出的消息說,曾老中風全是他媳婦氣的,但是這些都是人家房裡的事,咱管不著。
不過我還聽說過曾仕強,他有一個秘密,在十幾年前曾仕強還沒有結婚的時候認識一個廣西女孩,是十年浩劫的時候姑娘的父母來北京投親避難的,後來倒買倒賣,賺了些錢就在北京安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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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怎麼的曾仕強就認識了這個廣西姑娘還談了戀愛,
但是曾仕強他母親金香玉嫌棄姑娘家是經商的,不夠格入自己的家門,便棒打鴛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