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我感覺你是在暗示什麼？”
“係統？人的成長是有必然的規律的，他不可能一蹴而就，這是一個非常複雜的過程。沒有人生而知之，哪怕他學習了很多理論知識，但理論和實踐是不同的，知道嗎？”
“係統，你還不知道我嗎？我是有宗師體魄的人啊？我是大宗師啊？你沒看我的體檢報告？”
“我們上學的時候，我們的老師總是教育我們，不要以一次考試的成敗來論英雄，有些同學現在成績不好，並不代表著他以後不行……”
“係統啊，你不是人，你不知道。一個人的成長是對多樣性的，它包含了人的經曆、閱曆、學識、經驗、家庭、社交、健康情況、心理狀況等等多維度複雜的客觀因素組成。”
“係統啊，對事件的判斷不能隻看主體，環境、時間、氛圍、情感等因素都是構成它的矩陣條件……”
傅航依舊站在那個陽台，麵色非常的複雜。
《乾坤奧妙訣》五個燙金的大字已經消失，而他的腦海中也和之前一樣，莫名的多了很多詭異的信息。
這《乾坤奧妙訣》並不是他所猜想的修煉功法，它是……姑且算是一門“武學”吧？
當這門“武學”駁雜且龐大的知識湧入腦海的時候，傅航是錯愕的。
這是什麼？這又是什麼？
等等？這玩意還可以這樣？這樣也行？教學片裡都沒有啊？
哦？這個原來是這樣的？啊？怪不得那時候……
然後，傅航忽然沉默了……
你什麼意思？你給我這個是什麼意思？
你懷疑我？你是在質疑我嗎？
秦幼楚都沒質疑我？你憑什麼？顯擺你是係統你懂的多？
“謝謝惠顧”……《乾坤奧妙訣》……
你確定你是個正經的係統？你說的“乾坤”是這個“乾坤”？
男為“乾”，女為“坤”是吧？
這《乾坤奧妙訣》不會也是那什麼異世界特定職業的指定技能吧？
你給這個我乾什麼？我看起來是需要這個的人？
傅航感覺受到了侮辱。
奇恥大辱！
“她睡了。”秦幼楚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額頭有些細汗，臉上的疲態也非常明顯。
“你也早點休息，我……我就先回去了。”傅航腰杆哆嗦了一下，強行壓下馬上就交流一下新技能的適用性及實用性的想法。
秦幼楚真的很累了。
不說連續三天的調研考察，今天先是飆車，然後又幫忙洗澡換衣服。
她本就身子柔弱。
“你要走？”秦幼楚一愣。
“我……去感謝一下，那個幫忙救下沈青鸞的……朋友。”傅航認真的看著秦幼楚，一字一頓的說道。
秦幼楚眨巴了一下大眼睛，盯著傅航看了足足三秒。
然後她甜甜一笑，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懂了。
走出電梯，傅航抬頭仰望星空。
一抹說不出的惆悵在心底徘徊。
口袋裡的手機響了，傅航皺眉，因為響的是生活手機。
陌生的號碼？
傅航接通。
“傅航？”聲音很厚重，有些熟悉，但傅航一時沒想到是誰。
“你是？”
“漢城分局，陳樵。”
“陳局長？你好你好。”傅航恍然。
“飆車了？”陳樵的聲音很冷。
“事出有因。”傅航沒狡辯。
“明天來局裡一趟。”
“早上八點，一定準時。”傅航的態度異常誠懇。
全程2101novel.com碼往上，這已經算危險駕駛了。好在沒出什麼事，要是有點什麼，現在估計警車已經停麵前了。
樓上已經睡下的沈青鸞，卻是在傅航下樓的那一瞬間，睜開了眼睛。
泡冷水澡的時候她其實就恢複意識了，隻是很暈。
她此刻就那麼瞪大了雙眼，無神的望著天花板。
混亂的記憶一點點在腦海彙聚，漸漸讓她明白自己遭遇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