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能活下來再說。”
還不知道自己立了多壞的fg,我習慣性一個手刀劈在瘦小的幼龍頭頂。
雖然但是,沒想到小陳已經成長到我需要踮起腳尖才能劈到頭頂的程度了。
上次劈她頭頂還是她被安排去維多利亞留學前。
沒有任何征兆,小陳突然半夜摸到我家來,說要躲一躲。
當時整個龍門社會新聞板塊正被夜晚神出鬼沒的飛天雙盜占據。類似頭頂打光的瘋狂天使與她馴養的孤狼會於午夜降臨並在大道上急速飆車什麼的。
故事越傳越離譜。
猛然被夜襲,我差點沒被想象力和她給嚇死。恐懼和憤怒奪走我的理智,差點讓我陷入混亂。
“嘿呀!”
正中罩門。
雖然隻是一瞬,但確實是有肉體相碰的觸感。
“是我。”小陳語氣冰冷,自帶嘲諷“你還是這麼膽小,真看不出來你手上沾著數不清的血。”
“生活所迫。”
“哼,你最好彆被我抓到狐狸尾巴。”
房間裡沒開燈,但隔著黑暗都感覺能看到她那張討人厭的司馬臉。
很不想說出“你這種性格以後會吃虧”這樣專屬過來人的死板台詞,但這句話偏偏像是為她而生的。
“你大半夜不睡覺又跑到我這來做什麼?”
我氣得呼吸不順,嘴巴又開又合。
“……”
“不說?那我就猜了。魏又不聽你的意見給你安排了什麼美事?”
“……維多利亞皇家近衛學院。”沉默持續數秒,她輕聲細語念叨。
要不是天太黑,房間太安靜,根本聽不見一點。
“要出國了?這不是好事?”
我愣了一下,下意識說。
“你也到這個年紀了。”
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