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兩座城市相撞隻剩最後幾個小時。
打賭的輸贏暫且放在一邊。
眾所周知,溫迪戈的直覺異常準確。
準確到沒有哪個傻瓜會把溫迪戈放進賭場。
回到研究所遺址,我將霜星的屍體,暫且是屍體輕輕放進平台,啟動了裝置。
屏幕上滿是熟悉又陌生的文字。
凱爾希介紹裝置的時候,眉頭緊鎖的告誡我。
“這台機器被設計來治愈它的操縱者。但是,感染者進入石棺之後,意外發生了。”
“從目前的幾次經驗來看,也許這台機器隻能逼迫它的患者向他們最古老的一麵轉化,而不是治愈。”
“而且它隻允許我來操縱它。”
但。
操作台上每一個按鈕都貼心標注了中文。
機器的底部還密密麻麻印刻著說明書。
貼心的有點過分。
或許你會覺得很扯,但真相就是如此直白且盲目。
那些在所有人看來繁複精美的裝飾花紋,其實不過方塊字。
過去的經曆和記憶,以及這些年積累的知識。
要是還不會操作根本說不過去。
控製功率重新編程,加入從彆的地方收集前文明產物,我有信心利用石棺治愈世界上任何生命。
如果不是這個地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八十天被來自泰拉各個角落的視線緊盯著,等我退休後,完全可以學著佛爺在這附近的巷子裡擺個攤。
攤上不必放彆的,隻要時常掛著“懸壺濟世”的旗子就夠。
保準賺到盆滿缽滿。
唯一的缺點是,我暫且不能保證幾年後棺材裡出來的是一隻名為霜星的兔子還是卡特斯。
全憑運氣。
姑且就理解為賭博的魅力吧。
安靜到極致的地下空間。
紅色的微光將一切照射的曖昧不清,機器運轉的低沉轟鳴代替了很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