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嫗問道，從青火道人那裡營救薑燦之時，她便感受到了薑燦的實力變化，心中產生疑惑。
姬霧月回答著老嫗的問題，不過她視線的方向卻沒有任何改變，依舊是朝著大乾皇都的方向。
“凰劍前輩有此疑惑也屬實正常，您能相信在半個月前這位少年還僅僅隻是一位連修仙之路都沒有踏上的凡人嗎？”
“長公主，您確定您所說的全部屬實，那少年在半月之前還是凡人？”
縱然在修行界之中闖蕩多年，但當他聽聞一位凡人在短短半月內便突破到築基之境，也會不敢相信。
僅僅在半個月內，便從凡人之身一路突破到築基境界，這樣的晉升速度怎樣不駭人聽聞，就算是第一聖地的那位聖女恐怕也沒有這樣的速度吧？
“凰劍前輩，無須懷疑，我所說之話句句屬實，半個月之前他確實還是一個沒有任何修為的凡人。”
得到姬霧月的肯定，老嫗心中越是驚訝。
“與這件事相比，他突然之間便突破至築基境界也不是這麼奇怪對吧，凰劍前輩。”
“公主可知道其中原因。”
這些時日的相處之中，老嫗已經知曉姬霧月的體質乃是極其罕見的天機體，能夠窺探天機，通曉天意。
從古至今，修仙界中隻出現過兩位天機體修士，一位是十萬年前創造天機閣的天機老人，而另一位，便是她麵前的紅衣女子。
“凰劍前輩，實不相瞞，即便是我也不知道他修為提升和突然之間便提升至築基境界的緣由，即便溝通天意，也無法知曉其中緣由。”
對於薑燦實力提升之事，雖然無法通過溝通天意得知，但姬霧月心中另有猜測，不過她並沒有和老嫗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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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姬霧月的話語，老嫗眉頭緊皺，連身為天機體的姬霧月也無法得知的話，這世間恐怕沒有其餘人能知曉這事。
“凰劍前輩就不好奇那薑燦的築基方式究竟是什麼？”
聞言，老嫗陷入了沉思。
人道築基嗎，這絕不可能，擁有這等修行速度的天才定然不滿足這樣普通的築基方式。
至於地道築基和天道築基，他身上也沒有支持地道築基和天道築基的天材地寶。
姬霧月緩緩說著，語出驚人。
“他的築基方式乃是‘人’道築基，真正意義上的人道築基。”
老嫗無法理解姬霧月所說的真正的人道築基究竟是何物，修仙界所公認的築基方式隻有三種，而姬霧月所說的真正的人道築基讓她一頭霧水。
“長公主，您答應老身之事？”
姬霧月從懷中取出一個微型羅盤，若是向其中注入神識，便能觀看到一段影像和一個具體的方位坐標。
老嫗接過羅盤，從始至終，這位金丹巔峰的凰劍都對姬霧月觀感十分不錯，也從未有過想靠著實力威脅姬霧月，讓姬霧月完成交易的想法。
不要對天機體產生任何不善的想法，這是從十萬年前便傳下來的修仙界的常識。
天機體能察覺人心，也能洞察天機，對天機體心懷不軌之意的修士，沒有一個能夠善終，十萬年前的天機閣能始終保持中立，不會依附任何勢力也是如此。
查看銅質羅盤的內容之後，老嫗歎息，“看來老身還得繼續和長公主您走上一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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