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說“竟然還有人敢找他們辦事?!
彆說,玄知家的人膽子也夠大了!
玄知都因為能力不佳受傷臥床了,他這倆徒弟能辦明白啥?”
“這紅花,可真糊塗啊!”
我和霍閒誰都沒吭聲,反而紅花姨聽後瞬時炸廟了!
她脾氣有多不好,整條街都領教過。
此時她雙手掐腰,宛如悍婦,朝著人群大罵道“你們在這亂嚼什麼舌根?
我戴紅花愛找誰找誰!
跟你們有啥關係?
我希望你們在座的,誰家都彆碰到邪事!
因為你們日後跪下去求青龍山,人家也不會幫你們的!
一群狗眼看人低的玩意兒!”
這時,人群中有人陰陽怪氣的說,“我們還不是為你好啊?
我們不是怕你被騙嗎?
真是不知好賴!”
紅花姨朝那人啐了口唾沫,“我呸!
以前一口一個仙人,恩人,想方設法求著人家!
現在說人家是騙子,你們的良心都讓狗吃了!
人家玄知怎麼得罪你們了?
不就是因為你們平時想插隊,沒讓你們插,你們總說是鄰居,想白讓人家給你們算卦,沒如你們的意嗎?
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齷齪的心理!
惡心的東西!”
我拉了拉紅花姨的衣角,小聲勸道“算了姨,我們辦事要緊。”
這要是換做以前的霍閒,肯定又要張口開罵了。
可他今天卻出奇的平靜,雖然臉色難看,但沒有跟他們發生爭執。
“走吧!”
他率先邁出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