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周彤就開始在家裡拆拆卸卸。
家裡四麵牆的厚鋼板帶走,防彈玻璃窗帶走,自動窗簾和自動晾衣架帶走,廚具灶具冰箱帶走,大床衣櫃沙發帶走,厚厚的裝甲門帶走。
在門口換上一道普通鐵門裝上,她可不想被人看見屋子裡一副寸草不留的樣子。
眨眼間,房子裡變得空空如也,千瘡百孔,除了地麵上的瓷磚,其它的全部撬下來帶走。瓷磚她空間多的是,她不稀罕。
收拾好一切,拿出回來時那個背包塞滿裝裝樣子,又整理了一個背包裝上一些衣服被子,將大背包撐得鼓鼓的,裝樣子也得裝的像一點。
背上一個背包,再把另一個背包給大黃背上,這才帶上阿狸和大黃向樓下走去。
樓下一片鬨哄哄,整棟樓百來戶都開始準備遷徙,都不想被落下,成為最後走的那一波。
周彤找到昨天栓船的地方,她的船卻正被另一家人推著往外走。
周彤可不想慣著這些人毛病,跑上前,將鐵索從男人上劈手奪過,男人被鐵鏈劃了一下,痛的呲牙咧嘴,大叫連連。
他的媳婦老娘當即衝上來就像打周彤,嘴裡不乾不淨的罵著當地臟話,不堪入耳。
當地人罵人,尤其是罵女人,罵的那叫一個難聽,問候器官,問候老媽,問候祖宗這都算小架勢,更難聽的是給人編謠言,罵人賣。好像她們就不是女人一樣。
阿狸和大黃當即也想衝上去給兩人一個血的教訓,但是被周彤死死壓住了。它們一出手,那可是真的要見血呀,到時候可能會攤上麻煩的。
周彤可不想被人辱罵,對著麵色猙獰的兩個噴糞機,就是幾個大耳刮子,扇的兩人暈頭轉向跌進汙濁的水裡。
男人見妻子老母挨打,忙衝上來踢踹,一邊嘴裡罵著臟話。周彤是想不到一個男人,是怎麼學會這些罵架臟話的。
周彤抓著他提過來的腳,一腳將踢他屁股上,男人狠狠摔了一個大馬趴,這下也跟兩個女人一樣摔在水裡爬不起來,他們家兩個七八歲的孩子受到驚嚇,站在一旁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這邊的辱罵聲,引來了不少居民圍觀,但是他們懼怕兩隻寵物,隻敢站在遠處指指點點,隻是總有例外。
“你怎麼搶人家船啊,還打人,你有沒有王法啊?你素質也太差了吧?你那層的,放下船,不然我們報警了。”一個大媽拉著兒子在一旁大聲說。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搶他們的船,這是我的船,你眼瞎?沒看見他們是強行把我的鎖砸開的。”周彤拿著鐵索將鎖頭亮給眾人看。
大媽看著鐵鎖有些語塞,不知道該信誰?她兒子見此,拉著大媽趕緊離開,不想讓她摻和彆人的事情。
“你放屁,這是我家的船,我鑰匙丟了,我砸我家的船有什麼問題?”男人一聽要報警,慌忙爬起身反駁道。
“你才放屁,你全家放屁,我的船可不止這一道鎖,船上還有電子鎖才能開船,你就算把它推進水裡,你也開不走。
你偷我的船,還敢強詞奪理。報警,看警察來了你還怎麼狡辯?
看你兩個孩子的份上沒下重手,你還敢汙言穢語,那就彆怪我,手下無情。”周彤盯著男人語氣冰冷的說。
男人被周彤冰冷的眼神震懾,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還擊,打也打不過,報警的話,他可能真的要去蹲籬笆子。
這是他的妻子老母從泥水裡爬起來,不顧臉上的疼痛,張牙舞爪的衝過來,伸手想抓周彤的臉。
周彤冷笑,可真會作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