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勞你動手,他現在已經被打回原形了,就像你說的,從哪裡來,滾回哪裡去了。”
蘇謹茹想起安榮現在的慘狀,不禁感歎“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
袁文傑好奇的道“你們家那位遠房親戚呢?像你一樣,涅盤重生了?”
“她死了,生了一個大病,不過下一世,她會有完全不一樣的一生。”
袁文傑覺察到蘇謹茹情緒低落。
“你放心,我不管是師長,還是一個跑腿的,那些都隻是在外麵的一個稱呼,是工作需要,隨著外部環境的變化而變化,那些都是虛的,唯一一輩子不會變的身份就是,我是你的男人,永遠都是。”
“你圖的不過是我這個人,我圖的也隻是你這個人,其他的,有什麼重要的呢?”
蘇謹茹的心瞬間像是被什麼擊中一樣,酸酸澀澀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
袁文傑嚇得趕緊把車子停在路邊。
“你怎麼啦?”他用粗糲而又溫暖的大手給他擦眼淚。
但是眼淚越擦越多。
他有些手足無措。
“我不是故意要隱瞞你的,因為我覺得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咱們一起過日子,是實實在在的,是柴米油鹽,那些都是我在外麵的事情,我覺得跟咱們在一起生活沒關係,所以沒有特意跟你說。”
“如果你覺得我是一個跑腿的更好,那你就當我是一個跑腿的好啦!至於我在外麵是什麼,你可以忽略不計。”
“如果你覺得我是在欺騙你,那你打我,你打我解解氣。”
袁文傑說著,就真的抓住蘇謹茹的手往他身上打去。
蘇謹茹見他一副著急的模樣,立刻破涕為笑。
“我沒怪你欺騙我,你又沒做錯什麼,我打你乾嘛?”
“那你哭什麼?”
“我就是想哭,沒有理由,也跟你沒關係,就是想哭,不行嗎?”
她的眼淚,是前世的委屈,也是現在的幸福。
這些情緒交織在一起,她說得清楚嗎?
所以身體誠實的表達就是流淚。
這種隻能體會不能言傳的感受,彆人自然無法理解。
袁文傑鬆了一口氣,哭笑不得的道“可以可以,像小孩子一樣想哭就哭,想笑就笑,隻要你笑的開心哭得也開心。”
他搖搖頭。
“怪不得我那些戰友說女人就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動物。”
“什麼叫不可思議的動物?女人大多數普遍比男人長壽你知道為什麼嗎?”
“為什麼?”
“因為女人不裝,會讓自己的情緒流動,想哭就哭想笑就笑,想發脾氣就發脾氣,哪像你們有些男人,一本正經,裝模作樣,喜怒不形於色,那些壓力委屈都憋在身體裡麵,總有一天身體承受不住就垮了。”
“說的有道理,那你以後在我麵前你隨意,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那你不會認為我精神有問題?”
“不會,我把你當閨女來寵。”
蘇謹茹“我不敢奢望你能夠對我一輩子好,但是現在,此時此刻,我覺得我是最幸福的女人。”
“這就幸福了,你的要求也太低了,我還能讓你更幸福!”
他邪魅而又意味深長的笑著。
她知道他又想到哪裡去了,不禁又紅了臉。
“走吧走吧!不是還要回大奔村嗎?”
袁文傑重新啟動車子,很快,車子就開到了家門口。
“車子就停在門口,叫上兩個孩子就走。”
蘇謹茹卻道“還是把車子開到院子裡麵去吧!還得裝東西呢!”
她不想讓鄰居看到她把許多好東西放進車子裡。
“又沒多少東西……不過……媳婦的話是對的,媳婦說什麼就是什麼!”
蘇謹茹也不客氣。
“對,你記住,聽媳婦的話,才有好日子過。”
他湊近她“什麼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