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懷言聽出是之前坐在自己後麵兩桌的玩家的聲音,那個有點諂媚的聲音一聽就不是什麼正經人。
也不知道他們兩個人來這邊是不是和自己一樣是找線索來的。
要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就彆怪他直接將他們送到npc手中自殺去了。
但祝懷言已經快到門口了,比那兩個玩家要快一些,所以他當即推門進入音樂室。
音樂室的門很輕易就推開了,也沒有灰塵,甚至連門上的漆都油亮油亮的。
“這真的是一個沒有人經常出入的音樂室嗎?”
祝懷言發出了靈魂的疑問,但沒有人回答他,彆說人了,這裡連個活物都沒有。
音樂室一推開就是一個巨大空曠的前廳,頂上裝著巨大晶亮的水晶吊燈。
前廳的一半牆壁上掛著的都是一些沒見過沒聽過的音樂家的油畫。
畫像下麵都備注了名字、生平閱曆等等,還有擅長的樂器。
但這另一半牆壁上掛著的是另一種不同畫風的音樂家,他們所會的樂器有一些祝懷言聽過,但他從未見過。
在前廳正中間有一個盤旋而上的樓梯,紅漆木質的樓梯盤旋而上,從彩色玻璃窗透進來的光撒在地麵,映射出不同陰影的色塊。
這明擺了就是要祝懷言走上樓去,祝懷言可不能浪費這個機會。
就在祝懷言進入音樂室關上門後,整個音樂室驟然發生了改變,那原本裁剪整潔的花圃枯亂無章。
還有滿地的落葉,彩色玻璃窗布滿的灰塵和蜘蛛網,還有幾塊玻璃窗是破損的。
從外麵看,音樂室的門已經灰暗掉漆,整個歐式的房子看起來老舊非常,一看就像是許多年沒有人涉足了的樣子。
緊跟著靠近音樂室的兩個玩家在破敗的音樂室門口轉悠了一下,沒發現有人進去的痕跡,不免好奇。
“不對勁啊,剛才就看著人朝著這邊來了的。”
其中那個諂媚的聲音再次響起,是一個高而精瘦的男人,他賊頭賊腦的在音樂室前探了探,最終沒敢推門進入音樂室。
另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扯著裙子,被高而精瘦的男人帶到這裡來,卻沒有得到任何線索,一時氣不打一處來,抬手猛地拍在了精瘦男人後腦上。
“滾你媽的,我看就是你那小眼睛看錯了,賊了吧唧的蠢貨,這都能看錯。”
魁梧男人一邊怒罵一邊往地上啐了口濃痰,罵罵咧咧的就要伸手去推門。
半響他又停住“該不會是你看到了npc變成那玩家的樣子,把我們引過來,然後讓我們進入音樂室,等著把我們倆一網打儘吧!”
一邊說他還咽了咽唾沫,越說越覺得自己的猜測正確。
“操他媽的,這npc也太雞賊了。”
魁梧男人兩手一拍,著急忙慌的就轉身要走。
他好不容易才得到如今的等級,現在要是死在這個副本,那多不值得啊。
早知道不停這鬼東西的話了,白白浪費十幾分鐘來這地方,結果屁都沒打到一個。
精瘦男人被打得齜牙咧嘴,轉念一想會不會真是自己看錯了呢?最後隻得巴巴的追著魁梧男人的腳步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此時已經進入音樂室的祝懷言壓根不知道音樂室外麵發生了何等變化,他隻是默默地走上樓梯,準備去二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