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財看到有人摔倒了,他趕緊藏了起來。
蘇北剛看到旺財跑了,他趕緊起身摸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金條還在,他趕緊騎上自行車,跑了。
狼跑了,他還不跑,難道等著狼帶著一大群狼來吃他嗎?
蘇北剛沒注意的是,他剛騎上自行車,自己身上的金條這時候掉了下來。
田七拿著手電筒來找旺財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騎自行車離去的背影,感覺像是蘇北剛。
旺財的嘴裡叼著一個東西朝著田七搖尾巴,田七伸手拿下來一看,竟然是一根金條。
田七趕緊將金條放進了自己的空間。
田七從自己空間裡麵拿出來一根狗狗牽引繩,給旺財帶上,牽著旺財回家去了。
等蘇北剛騎自行車回到城裡家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金條沒了,他很是懊惱。
明明之前他在村裡摔倒在地,起來的時候,他還摸了一下金條還在身上的。
怎麼這會沒了。
蘇北剛這時候鬱悶了,他直接癱坐在了地上“完了,這可怎麼辦?”
第二天一早,蘇北剛因為著急,直接發燒了。
他堅持著去鋼鐵廠上班,結果被他的領導發現了,給了他兩天假,讓他直接回家去養病。
孫瑞麗是孫副廠長的女兒,她也在鋼鐵廠上班。
她在和蘇北剛悄悄地搞對象。
孫瑞麗在工廠看到生病要回家的蘇北剛,她悄悄地給蘇北剛遞了紙條,約好了晚上見麵的時間和地點。
蘇北剛走到了鋼鐵廠的門口,就看到了在鋼鐵廠門口站著的田七。
他趕緊從鋼鐵廠的後門溜走了。
田七今天是來鋼鐵廠找白然的,不多時,她就從廠裡麵出來了。
白然將自己能查到的情況告訴了田七
“我隻能問到,說當時主管你男人他們這一批招聘進廠的孫副廠長。
當時貼在廠門口的那些進廠名單,當時公布完了,就撕了,現在查不到了。
至於,當時工廠留存的進廠名單是不是你男人,我沒那個權限,實在是看不了。
要是直接找人看的話,我怕他們會起懷疑,畢竟你和你男人剛來廠裡頭,孫副廠長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白然說著,露出了愧疚之色。
她是真心想幫田七的,但是無奈自己確實是沒幫多少。
“沒事姐,這就很感謝了。那我就不耽誤你了,我去買點東西,就準備回村了。”
田七自然也是理解白然的,她也相信,白然是真心想幫助她的。
田七從自己被的小竹簍裡麵,拿出來之前從空間找出來的洗發水,遞給了白然“姐,這個洗頭發很好的,我偷偷買的,你試試。”
白然一看這田七送她的洗發水,根本不是百貨商店賣的,她就知道,這東西應該是從黑市買回來的。
“妹子,多少錢我給你,你們掙錢也不容易。”
白然說著就從自己褲兜裡麵去掏錢。
“不用,不用。姐,這個錢,我們有。”
白然直接看到了田七小竹簍裡麵放著的用來喝水的罐頭玻璃瓶。
瓶子外麵,田七為了手提著方便,從自己空間裡麵找了幾塊碎布頭,縫製了一個水杯套。
白然看著田七的水杯套,倒是挺漂亮,她連忙說道
“你這水杯套,既實用,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