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樂,往西方向走,走六十米大道,快!”
李雲天突然叫了一聲。
阿樂愣了一下,馬上調整方向,“天哥,不去飛機場了?”
“我有不好的預感,可能有事情要發生。”
“天哥你還會算命?”阿昊問。
“哦,那不會,隻是如果在我附近有壞事發生時,往往會有一些感應。”
“這麼神奇?”
“對,現在就預感到往西方向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還要走多遠?”阿樂問。
“差不多十公裡這樣。”
“那都出城,到國道線了,具體位置有嗎?”
“大概是八公裡之後往右拐,上坡,前進一公裡左右就到了。”
“我知道了!打靶場!”
“嗯?你去過?”李雲天問。
“嗨!以前訓練的時候去多次了,熟悉得很。”
阿樂邊開車邊介紹起來……
原來,他也曾是一名基層民警,到過多次那裡進行打靶訓練。
至於他為何又不當警察了,是因為在出警的時候失手打傷了一位高官的兒子,結果就被扒了那身皮。
兜兜轉轉,最後做了廖紫彤的私人保鏢,這才穩定下來。
說到這裡,李雲天又問起了阿昊的情況。
他則是退役軍人,文憑是高中畢業。
退役之後打了兩年“黑拳”,後被廖老板看中,收入麾下。
說話間,車輛已經接近打靶場。
“天哥,有更具體的位置嗎?”阿樂問。
“我指示你走就行。”
“好,你說。”
“看到前麵那排房子了嗎?從左邊的小路開進去,再往前五十米左右停車。”
“好!需要準備武器嗎?”
“要,盾牌和伸縮棍就夠了。”
“對方有什麼武器?”阿昊追問。
“具體不清楚。”李雲天說,“我們的任務是製服幾個匪徒,營救人質。”
“有幾個匪徒?”
“也不清楚,等下我先衝進去,阿樂你們兩個跟在我身後就行。”
“會不會有危險?”
“危險應該有,事情緊急,沒辦法了,所以你們盾牌一定要拿穩了。”
“明白,天哥,馬上到了,是在這裡停車嗎?”阿樂問。
“對,下車,拿東西馬上行動。”
說話間,車子停下來了。
三人下了車,馬上打開後備箱,阿樂和阿昊各拿了一個盾牌。
阿樂示意李雲天也拿一個,他擺擺手,不會用,還不如拳頭和伸縮棍來得直接。
打了個手勢。
李雲天帶著兩人朝旁邊的一條小路快步走去……
一分鐘後,看到兩間平房。
房前有一黃頭發紋身男在抽煙。
看到三人過來,馬上抽出一把匕首晃了晃,嗬問“你們什麼人?來這裡做什麼?”
“昨天是不是你開車在這裡撞死了一條狗?”李雲天邊靠近邊說道。
“你神經病!昨天我都沒來過這裡!”
“有人看到了,就是黃頭發的。”
說話間,距離隻有三米。
“黃頭發的人多去了!”
“我看就是你。”
“不可能!你……啊~~”
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李雲天一腳踹飛出去。
其重重地撞到牆上,彈了一下,摔到地上,哀嚎起來。
外麵的動靜驚動了房間裡麵的人。
“搞什麼鬼!?”一扇門打開,伸出一個頭來。
“澎!”門應聲倒地!
“啊!!”那人也不知道撞飛到哪裡了。
李雲天順勢而入,阿樂和阿昊緊隨其後。
終於看清楚了裡麵的狀況有一蓬頭垢臉的人被鐵鏈鎖著,一持匕首的黑衣男站在他旁邊。一人倒在地上,還有一人傻愣著,像個農民。
“你們是什麼人!?”黑衣男問。
“打!”
李雲天隻說了一個字,身子已衝了上去……
黑衣男條件反射,一步踏出、揮動匕首做了個前刺的動作。
另一邊,阿樂和阿昊也已經動手,一人對付其中的一個。
“不要打!不關我事!”
那農民樣的人尖叫著,但還是被打倒在地上,哀嚎起來……
一寸長,一寸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