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一點多。
阿昊開車載著謝玲玲和穆雪嬌從豐海大學出來,在車上,他說“小謝,那個叫吳博文的好像對你還不死心。”
謝玲玲愣了一下,“什麼意思?我們這兩天沒有聯係啊!我明確跟他斷關係了。”
“哦,昨天我見一次他,剛才又見一次他,我以為他還在糾纏你。”
“我沒見他,可能是巧合吧!”
“以前我覺得他挺好的。”穆雪嬌插嘴說,“學生會乾部,人長得也還行,但是,慢慢就覺得他太自私了。”
“怎麼自私?”阿昊問。
“我就說一件事。”穆雪嬌說,“有一回學校舉辦運動會,明明是我們幾個人一起去拉回來的讚助,最後,他卻說是他的功勞。”
“那是貪功!”阿昊說,“我在部隊的時候,也有人是這樣的,不奇怪。”
穆雪嬌撇撇嘴,“反正我就是覺得他是自私。”
謝玲玲有些尷尬,當作沒聽到。
這事她知道,也批評了吳博文,他表示一定改正。
兩人談了兩年戀愛,其實在一起遊玩的時間並不太多,關係的親密程度也僅限於拉拉手,這可能跟她的性格有關——偏冷、偏理智。
分都分了,還想那麼多乾嘛?
“對了,玲玲,今晚那人說請我吃飯,你陪我一起去吧!”穆雪嬌麵帶些許無奈地說。
謝玲玲皺起眉頭,“不去不行嗎?反正又不差這一餐飯錢?難道你對他還抱有幻想?”
穆雪嬌輕哼一聲,沒好氣地說
“你以為我想去啊?要不是他說認識上麵的大領導,可以幫我們辦證快一點,我才不會答應呢!回家陪李哥多好呀!”
聽到這裡,謝玲玲一臉疑惑地問“他到底認識什麼人?真有這麼厲害?”
穆雪嬌壓低聲音,神秘兮兮地說“楚市長!”
謝玲玲先是一驚,隨後猶豫著問“好……好吧,那咱們去哪兒吃?”
穆雪嬌回答“他說是王朝飯店。”
謝玲玲聽後搖了搖頭,“不懂。”
這時,阿昊開口解釋“就在尊裕酒店下麵。那裡生意嘛,隻能說是一般般,不過菜品倒是還行,就是位置有點偏。”
穆雪嬌點了點頭,接著說道“那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就給他回話。”
說著便拿出手機開始回複對方的消息。
……
下午,李雲天去了廖老板家。
一起喝茶聊天,跟他們說了目前案件的最新情況。
廖泰豐聽完長歎一口氣,“沒想到三年前的恩怨延續到了今天,這馬江誠也真不是東西。”
“千刀萬剮都不為過!”莊鳳妍咬牙切齒說。
廖紫彤沒吭聲,蜷縮著。
又說了一會話,廖泰豐夫婦就進了房間,留出空間給兩個年輕人。
李雲天看到廖紫彤得知消息後既不驚訝、也不好奇,遂問“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自從昨天你說有刺客摸到天香苑,而且有軍用裝備我就猜到了。”廖紫彤低著頭說,“尤其是昨天傍晚的發生在左岸咖啡的事情,我基本可以確定是他。”
李雲天皺了皺眉頭,“他是有點不擇手段了。”
“他那人就是這鳥樣的。”廖紫彤哼了一聲,沒好氣地說“三年前,他就利用過我哥對付我,手段同樣是卑劣得很!”
的確是很卑劣,一次是下迷藥、一次是綁架,欲霸王硬上弓。
“那現在你猜得出他會藏身在哪裡嗎?”李雲天問。
“可能在新興武校。”
“在哪裡?”
“在西北角那個方向,這個學校倒閉幾年了,不過原來的東西還在,荒廢了而已。”
“他去哪裡乾嘛?”
“他在那裡待過,你不是說他那些兄弟基本上都出自武校嗎?那他就有可能藏身在那裡。”
“那我等下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廖紫彤馬上就說,“我來帶路。”
李雲天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於是,兩人就馬上出發,沒有帶其他保鏢。
在路上。
廖紫彤大概講述了一下新興武校以前的事,當然,她也是道聽途說的。
據說,早年間流行學習武術,於是就有幾位本地的武學人才聯合創建了這個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