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雲天朝“洗魂池”走去，聶掌門跟在身後，小心翼翼地問“你相信向老鬼說的話嗎？”
李雲天點點頭，“應該是可信的。”
聶老歎了口氣，“唉！難怪向老鬼能作惡作妖那麼多年，原來是有這種關係在裡麵，薑盟主應該是從來沒有真心要除去五毒散人。”
“對了，這個武林盟主是怎樣產生的？”李雲天很好奇。
“所有宗門投票，得票多的自然就是了，不過，這幾十年都是玄天門把持著這個位置，無人可以撼動。”
“為什麼？”
“一是玄天門的武功相對是最高的，同年齡段內的高手對決，應該是沒有對手。二是他們給其他宗門不少的丹藥，籠絡了人心。”
“什麼丹藥？”李雲天不解。
“主要就兩種，一種是療傷藥，叫補血丹；一種是煉氣用的，叫益氣丹。”說著，聶老從口袋裡麵掏出兩個小瓶子遞過來。
李雲天接過來，打開看了一下，裡麵就四五顆丹藥，而且都是黑麻麻的。一樣拿了一顆放到嘴巴裡麵，品了兩下就吐出來。
“效果極為有限，療傷藥還有一點效果，益氣丹基本上沒用。”
“嗬嗬，聊勝於無吧！”聶老尬笑。
李雲天將瓶子還回去，順手塞了兩瓶丹藥給他，“比你那個好萬倍。”
聶老如獲至寶，自是感激不儘。
“那玄天門要當這個武林盟主，有什麼好處嗎？”李雲天又問。
“除了威望和聲譽之外，關鍵就是可以掌握豐富的資源和信息。比如珍貴藥材、武林中各種秘籍、寶物等往往會優先彙聚到盟主手中。”
“明白了，難怪他們比其他人強。”
“嗯，長期積累下來，想不強都難。你看那個玄天門的成克尚，他不就因為年紀較輕、實力又比較強，所以當了隊長嗎？”
“其實好些人實力就比他強，我覺得可能跟他是玄天門的人有關。”
聶老點點頭，“當然也有這方麵的原因。”
這時，李雲天突然想到了風火門，“對了！那個風火門的金才茂，他實力就一般般，為什麼能當上武林副盟主？”
“可能跟女人有關。”
“怎麼講？”
聶老歎息一聲，說道“傳聞，金才茂給不少人送過女人，有人說薑盟主其中的兩個老婆就是金才茂進貢的。”
“原來是這樣。”李雲天點點頭，“向太南好色，是不是跟金才茂也走得比較近？”
“表麵上沒有瓜葛，暗地裡就不得而知了，不過，江湖傳聞向老鬼死過三個老婆倒是真的。”
“嗯，估計又是金才茂貢獻的那種，玩膩就殺了。”李雲天說，“向老鬼說過他跟金才茂有點親戚關係，估計就是這種關係。”
“有道理。”聶老微微點頭，“風火門被你滅了，滅得好啊！”
“當時我從風火門救出了五六十個女子，其中就有呂首長的侄女，這個我是到京都之後才知道的。”
“有這種事！？”
李雲天點點頭，沒再多說。
前方就是“洗魂池”了，相距三十米左右，卻是無路可走。
因為“洗魂池”所在的位置非常特殊——是在崖壁凹進去的一塊空地上，其另外幾麵都是萬丈深淵。
也就是說，除非你能跳過三十米的距離，否則你彆想抵達那裡，即便是從山峰上麵吊繩子下來也不行。
當然，這個距離像聶老這種高手，勉強還是可以躍過去的。
池子不大，水麵兩米左右，水深不到一米。
“那個不是洗魂池，而是忘情水。”大智突然說道。
李雲天一愣！
“什麼是忘情水？”
大智“就是人喝下這個水之後，變得沒有情感，麻木不仁這個成語聽說過吧？”
“學過，就是一般是指對外界事物反應遲鈍或漠不關心。”
大智“嗯，就是這個意思，喝下忘情水的人，對周圍的事物和他人的情感刺激缺乏應有的反應，變成一個無情感的人，缺乏思考能力。”
“那……這個水有什麼用處？”
大智“有用處，在某些方麵用處大了。比如培養死士、比如讓一個人變得聽話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