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房間裡,男子跪在耀輝麵前訴說著自己的苦難,此時整個旅館內外都已被人圍滿了。
“小的周大山,住在城外五裡的周家峪,自從三年前,村裡的周成周順兄弟在城裡落了戶,我們大家就沒過過一天安穩日子!”
“他們時不時的來村裡讓我們繳納安全稅,大家本不富裕又怎付的起錢,可他們的勢力我們惹不起,因此大家隻好選個忍氣吞聲。”
周大山跪在地上,他的身後就是椅子,可他毅然決然的跪在地上,無論耀輝怎麼勸他都堅持自己的態度。
而聽了他這一番苦難,耀輝嚴肅的問“你說你們惹不起,難道克洛琳德就管不了他們嗎?”
“沒有用啊,周順雖然是警局的人,可周成是他的哥哥,無論他被抓多少次,周隊長最終都會因為兄弟情而放了周成,最後受苦的還是我們!”周大山苦惱的說道,語氣夾雜著哭腔。
這時,坐在一旁的紫萱問道“你說了這麼多這周成和周順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兩兄弟是我們村裡的一員,6年前我們大家資助周順,他也靠自己的實力當上了這裡的警衛,大家一直都認為他是我們村裡的驕傲,當然在當上警衛後,不能說聲名遠揚,但也確實在大家心裡落下了個好名聲。可自從三年前他的哥哥周成進城以後,一切都變了。”周大山搖著頭說。
“原本與大家和藹可親的周成,自從繼承了官位以後就變了一個人,整日縱使家奴強取豪奪。因為這件事村裡的大家苦不堪言啊,我們本想忍忍就過去了,可是誰能想到,這家夥不知道是從哪聽到的謠言說我們村裡供奉祖先的祠堂下藏有一筆巨款,說什麼都要將我們的祠堂拆掉!”
“祠堂?據我所知,那不是供奉曆代先祖靈位的地方嗎?”趙恒有些驚歎的問道。
周大山說“說的沒錯,這裡供奉的不僅是大家的先祖,其中還有他們家五代的靈位。可即便如此,他也還是要這樣做!”
“簡直是欺師滅祖!”此時,耀輝忽然站了起來。
“誰說不是啊,不久前他又叫來了一幫打手,無論說什麼都要拆我們的祠堂,我們實在沒有辦法,所以才想著來找您來幫我們!”周大山看著耀輝再次叩首道。
“那你們又是從哪裡得來的我的畫像。”耀輝懷抱雙手問道。
周大山回答說“是這樣,聽說早些年裡我們村裡的老輩曾受過您的恩惠,再加上多方打聽,我們就憑感覺臨摹出了你的畫像。”
“臨摹嗎……”耀輝沉默了,不得不說,這臨摹的還真是十分相似啊。
這時,他歎了生氣說“好了,說完了嗎?說完了就趕緊起來。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哎,真的嗎?”聽到這裡,周大山瞬間喜笑顏開,他沒有立刻起身,而是再次向耀輝磕了三個頭。這一下,耀輝更無奈了。
趙恒走的耀輝身邊問“敢問具體要怎麼做,有需要我們效勞的嗎?”
“趙恒先生言重了,事情發生在黑域我身為這裡的守護責無旁貸,當務之急是先幫周家峪解決祠堂問題,之後再收集相關證據,將周成拘捕。”說到這裡,耀輝歎了生氣,“唉,這些本應該是警衛局做的,我個人並不想摻和進權力紛爭,無奈呀……”
耀輝走到門口,剛打開門就一眼看見了站在旅館內的群眾,他們像仰望神明般望著自己,這也令他十分為難。身份聚焦是小事,問題是現在想走也走不了啊。
咕咚!
他一把關上門,之後懷抱著雙臂站在原地,仿佛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
“雖說如此,還是想辦法先離開這裡吧。”
“同感。”趙恒點頭道。
“那我們該怎麼做?”紫萱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