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青年實力深不可測,必能戰勝其餘兩位,據我所知,胡天的修為與我相同,均為前期的先天之境,而宇文飛鴻卻已達到中期,而且"拓拔剛停頓了一下,繼續說"況且,如若二位不施援手,我們部族三千兒女便將在戰火中消失殆儘。"
"這"兩人猶豫地回應。
"如若兩位能成全,我願獻上我們部族鎮族之寶以表感激。"見他們猶疑,拓拔剛豪邁地說。
"鎮族之寶?"二人吃驚地問道,看來拓拔剛決心要奪得領導大權。
"我們部族自詡為一名仙人的後代,這位仙祖崇尚平和,留予我們一種隱藏氣息的訣竅,即便我這樣初學者使用,就連宇文飛鴻也會視我如常人。"拓拔剛解析道。
"你們之間的爭鬥似乎違反了祖先的教誨啊。"吳拓指出。
此話一出,拓拔剛臉漲得通紅,許久後方說"若是未有那位冷酷無情的沙嘯,我們又如何能避開爭鬥?然而如今已無路可避,難道要寄望剛出世的嬰兒就學會這隱藏氣息的技巧嗎?"
"好吧,我同意了。"南流月忽然說,讓正打算再談條件的吳拓始料未及。
"如此大恩,謝謝二位。"拓拔剛忙不迭道謝。
"時間已晚,二位今晚就在我的帳蓬裡歇息吧,我去和紅峰商量一番。"見目標達成,拓拔剛心中鬆了一口氣。
"怎麼這麼輕易就答應了?我還有些事想要"望著漸行漸遠的拓拔剛,吳拓喃喃。
"秦少,我隻是想測試我們的能力,如果我們連這些邊陲部落的族長都無法應付,還談什麼回飛熊洲?再說,那份功法或許深奧玄妙,於我們大有裨益。"南流月解釋道。
"彆騙我了,若真玄妙為何輕易相贈?你是心軟了吧。拓拔剛這老狐狸,正一步一步引導我們自願踏入他的陷阱,哎等著受罪吧。"吳拓抱怨。
"一族之長並不容易做,他擔憂自己的族人有何不對?你不是也想除掉沙嘯,他差點殺了我們。"南流月看透吳拓的懊悔,勸慰。
"問題是我們還沒習慣自己的力量,萬一失手,你就得負責將我安然帶回親人身旁了。"吳拓顯露出一絲憂慮。
"你說得對,看起來我們很強,但還需時間適應這個身體。"南流月察覺到了吳拓的顧慮。
"明天就跟拓拔剛講明,放緩前行的速度,讓我們多些準備的時間。"吳拓提議。
"好吧,回去專心修煉,今天夜晚不能浪費。"南流月感歎。
吳拓和南流月踏入帳蓬,各自選定位置坐下,開始修煉功法。巧逢契機,突破了那無法跨越的修為難關,現在的修行為來自然順暢。
在功法運作下,兩人漸漸踏入內息的境地,兩人的丹田開始吸收周邊的靈力,隻是二人狀況各異。吳拓身上仿佛生長了無數微小的觸須,細細觀察,那實際上是無以計數的細碎雷霆。
而吳拓的丹田中央環繞著一圈淡淡的藍光雷電,它們在丹田處緩慢盤旋,且隨吳拓運行功法,那細弱雷電在丹田不斷聚集、閃耀,如同雷光在體內跳躍。
要是將此時吳拓的丹田放大無數倍,那猶如天空中的烏雲密布,由純粹的雷電構成,閃爍著狂躁的光芒。
與此刻被一層淡綠色波動籠罩的南流月截然相反。那些淡綠色的波紋宛如瘋狂旋風,永無停歇地纏繞著他旋轉。不時,一股淡綠色的氣體流入口腔,流入南流月的身體。
南流月的丹田如同狂風席卷之處,淡綠色的旋風飛快地環繞著旋轉,風力厚重得仿若實體,似乎轉眼間就能凝聚成實質。
這一刻的情形若給元嬰期的大師看見,定令其汗顏。要知道,修真初期僅五種屬性可供修煉金、木、水、火、土,屬性不可隨意選取。
唯有契合自身的屬性方能修煉,直至練至爐火純青之時,方才可能跨越小成就晉升元嬰期。元嬰期以後,修士才會選擇一門輔修功法專研特殊修煉方式。
此時部分修煉火法和木法、或金法和土法的修真者可以借生克之法生出雷霆或颶風,但這並非強大手段,隻待達到分神期方能展現出相生法術的威力。
想要同時修行多種法術,唯有破境成仙才能實現。凡俗界唯有極少數體質變異之人可以從一始便能修煉雷、風之類的獨特法術,他們施展的效果也隻是無色的風暴與雷霆,無法造出色彩鮮明的。唯有借助法寶或者妖修本源,才可製造色彩斑斕的風暴和雷霆。
因為那種顏色的雷霆名為天雷,色彩的颶風叫做罡風,皆掌控於天地之間,凡人無法駕馭。並且彩色的風暴雷電威力更盛,強度與色彩深淺正相關,色澤越是深邃,威力就越大。
如同吳拓與南流月修煉這種帶色彩的風雷術,一旦消息泄露,必然引發一場腥風血雨。
"兩位少俠醒來了嗎?"一個清亮的聲音響起。
房內二人緩緩清醒,如若是一般的修練者,在修煉途中遭打斷很可能走火入魔,輕則受損不輕,重則修為喪失。因此修真者都選擇隱世修練,並設下層層防護。而他們這般若無其事地收放自如修煉功法,定讓眾多修士氣血翻湧、扼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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