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
他看向蘇陽,語無倫次,隻能無力的狡辯“蘇陽,你自己去嫖娼,憑著一個不知知道哪兒弄來的錄音就說我誣陷你?”
蘇陽並未直接回應,隻是輕輕一笑。
他環視了一圈會議室,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有驚訝、有疑惑,也有幾分期待真相大白的急切。
“司徒衝,你我都是聰明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說得太明白。但我要告訴你,我既然能弄到這個錄音,我肯定也能找到你聯係的那個瑤瑤。你要是還不承認,那咱們現在就打電話讓人把瑤瑤那個女人叫過來,當麵對質一下看看是怎麼回事!”
司徒衝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
他知道自己在這場對峙中已處於下風。他試圖尋找一絲反擊的機會,但眼前的證據太過確鑿,讓他無從辯駁。
“蘇陽,你你這是栽贓陷害!”
司徒衝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試圖用最後的倔強來維護自己的尊嚴。
蘇陽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栽贓陷害?司徒衝,你真是敢做不敢當啊!”
“你你胡說!”司徒衝的聲音幾乎是在咆哮,但他內心的恐懼已經無法掩飾。
江思茵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五味雜陳。
她原本以為可以利用這個“醜聞”來打壓蘇陽,卻沒想到反而讓司徒衝陷入了困境。
她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從一開始就錯怪了蘇陽。
“夠了!”江思茵突然打斷了兩人的爭執,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這件事情到此為止,我們不應該在會議上討論這些私人恩怨。”
正在這時,會議室的大門被打開。
江伯雲聽到會議室裡不正常的動靜,走了進來。
“這是怎麼回事?”
江伯雲掃視了一圈會議室,眉頭緊鎖。
他的目光在蘇陽、江思茵和司徒衝之間來回移動,顯然對眼前的局麵感到不滿。
“爸,您怎麼來了?”
江思茵見父親突然出現,心中一緊,連忙站起身來解釋。
“我聽到這邊有爭執聲,就過來看看。”
江伯雲的聲音沉穩而有力。
他走到會議桌前,目光銳利地審視著每一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場的一個員工到了江伯雲身邊,悄悄把剛才關於蘇陽嫖娼爭論的事情告訴了江伯雲。
江伯雲麵色鐵青。
他轉向江思茵沒什麼好氣說道
“茵茵,你怎麼搞的,怎麼好意思說蘇陽pc?
發生那件事的時候我也在場,蘇陽那天陪我去看一個中醫。他腳有點嵌甲。於是他就去足療店修理一下,然後就被人誣陷了。後來他不是給你發郵件解釋清楚了嗎。都兩年過去了,怎麼還把這件事情拿出來說?”
江思茵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萬萬沒想到父親說出來的那一番話更加完全證明蘇陽是被陷害的那件事。
“爸,我……”
江思茵欲言又止,最終隻能低下頭,默默地承受著來自各方的目光和壓力。
江伯雲見狀,輕歎一口氣,繼續說道“茵茵,你作為公司的總經理,應該要有大局觀,不能因為個人的恩怨就影響到公司的利益。還有在公司裡說這些個人的事情,你們覺的合適嗎?”
司徒衝此時已是麵如死灰,他深知自己在這次爭執中徹底敗下陣來。
“江董,我我確實不該在這時候提起這些私事。”
司徒衝的聲音微微顫抖,他努力維持著表麵的鎮定,但內心的慌亂已經難以掩飾。
他看向江伯雲,眼神中滿是懇求和歉意,“江董,是我考慮不周,給您添麻煩了。”
江伯雲麵色陰沉,淡淡看了司徒衝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