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澹台宏便昏死在了血泊當中。
莫尋不屑的翻了個白眼,還結丹修士呢,連這點痛苦都忍受不了。
隻見他手指彈出,飛出幾粒丹藥。
一炷香後,澹台宏在虛弱中醒了過來。
“少莊主現在可信了?”
澹台宏感受著周身酥麻,雖說肉體上的痛感已經消失,可內心,卻已然畏懼到了極點。
他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心狠手辣的人。
這哪裡是逼問,簡直就是折磨!
“你”澹台宏緊咬著牙關,死死地瞪著莫尋,若是此刻能動,他哪怕拚了這條命,也要從對方身上,咬下一塊肉來,讓其也嘗一嘗這淩遲的滋味。
“怎麼,少莊主還想再試一試?”
“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莫尋嘿嘿一笑。
“不怕少莊主笑話,在下的確沒這個本事,我也不會殺你,當然,閣下也不用妄圖自我了斷,隻要我在這裡,你就不會有這樣的機會,我再問最後一遍,這塊魂牌的主人,到底是誰?”
澹台宏顫抖著喘著粗氣,一雙眼睛,充斥著仇恨的血絲。
“看來少莊主,應該是還沒嘗夠這種骨肉分離的滋味。”
莫尋心中,已經沒了多少耐性。
按說還有一個方法,那就是搜魂。
可自從上次經曆了陸銘之事後,他不得不慎重起來。
一個結丹修士的兒子,識海中尚且被封印了自爆禁製,更何況是元嬰後人呢?
一旦對方身死,既無法得到答案,還很有可能在他身上落下神魂標記。
如此的話,他恐怕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待在這青色葫蘆中了。
當然,他也可以布置上一個困殺陣,慢慢將其絞殺,自己則迅速離開青色葫蘆。
可誰又能保證那神魂標記,在未見到凶手的情況下,一定會消失呢?
萬一留在葫蘆中,豈不是說最終,還是會落在他身上?
或者說將白澤先丟進來,替他背這個鍋?
想到這裡,即便莫尋臉皮再厚,都覺得自己有點邪惡。
再者言,元嬰修士的神通何等了得,這般移花接木的小手段,多半是行不通的。
說罷,莫尋就要再次抬手。
可就在這時,澹台宏終於鬆口了。
“等等!”
莫尋手上一停,靜靜的的等待著對方的下文。
“此魂牌就是家父的!”
澹台宏這句話,幾乎是咬著牙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莫尋臉上,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少莊主覺得在下很好騙嗎?”
“信不信由你,這塊魂牌,的確是家父在結嬰之前留下的!”
莫尋眉梢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