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嬿婉走上前去“說,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神秘人恨恨地望著她“我的目的就是讓一切回到正軌!”
“好啊,給哀家把他打斷手腳帶回去關進天牢!哀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
“魏氏,你個毒婦,你篡改曆史,你不得好死!”神秘人叫囂著。
魏嬿婉突然靈機一動“先把他的嘴堵上,手腳一會兒再打。”
上了馬車,進忠給魏嬿婉把鞋脫了捶腿。
“太後,您要全須全尾的留著他?”進忠試探地問。
魏嬿婉靠在椅背上眯著眼嘴角微翹“你吃醋了?”
進忠老臉一紅“太後說什麼呢,奴才哪有資格吃醋呢!”
魏嬿婉笑容愈發變大“哀家隻是想知道他到底是誰而已,沒你想的那麼複雜!”
進忠輕咳一聲,老老實實地給魏嬿婉按摩。
“你在哀家心中和彆人不同,連先帝都比不上你,如果……”
魏嬿婉說到這兒,睜開眼睛,真摯地看著進忠“如果咱們生在普通人家,我是願意嫁給你的!”
進忠眼眶濕潤,動情地吻上魏嬿婉白嫩的手。
壽康宮密室。
燭火搖曳,光影在牆壁上詭譎地晃動。
魏嬿婉高坐於主位之上,目光冰冷而銳利,猶如寒夜中的餓狼盯著階下被縛的神秘人。
“說,你究竟是何人?”魏嬿婉的聲音低沉卻透著徹骨的寒意,她纖細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扶手,每一下都似敲在人心尖上。
神秘人緊咬牙關,額頭青筋暴起,汗水混著血水從傷痕累累的臉上滑落,卻倔強地一言不發。
魏嬿婉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哼,嘴硬?哀家倒要看看你能撐到幾時。”
言罷,她輕輕揮了揮手,身旁的太監立刻會意,端上一個燒得通紅的火盆,盆裡的烙鐵散發著令人作嘔的焦糊味。
“你若再不招,這烙鐵可就要親吻你的肌膚了。”魏嬿婉把玩著自己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
神秘人身體微微顫抖,但仍死死瞪著魏嬿婉。
王蟾上前,一把撕開犯人上衣,露出後背。
魏嬿婉眼神一凜,示意動手。
王蟾舉起烙鐵,緩緩靠近神秘人後背,刹那間,皮肉燒焦的滋滋聲和神秘人的慘叫響徹整個偏殿。
“停。”魏嬿婉叫停了太監,走到犯人麵前,蹲下身子,捏住犯人的下巴,“現在說,還來得及。”
神秘人大口喘著粗氣,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卻還是強忍著不肯開口。
魏嬿婉站起身來,眼神中閃過一絲惱怒,“把他的手指一根根給本宮掰斷,哀家倒要看看,是他的骨頭硬,還是哀家的手段硬。”
太監們一擁而上,隻聽得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骨骼斷裂聲,神秘人再次發出淒厲的慘叫,整個偏殿仿佛被一層恐怖的陰霾所籠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