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進了門反腳一踢,陳枝人還沒反應過來,隻感覺腰間收緊,天旋地轉間被壓在柔軟的沙發上,炙熱的吻傾覆咬下。
從來沒有淺嘗即止的溫柔,芒斯特永遠極具攻擊性的占有欲。
今夜特彆急切,吞沒而至。
“你彆……等、等一下!”終於在混沌中獲得一絲氧氣,陳枝雙手抵住他的胸膛,軟綿綿努力往後縮靠,溫柔的甜嗓落在男人耳朵裡簡直嬌得要滴水。
“我看到你手臂受傷了。是怎麼回事?你被火燒了?”
“燒得厲害,寶寶救我。”根本沒耐心聽她嘰嘰歪歪,單手掐住她兩隻手腕又壓了下去。
女孩衣領扣子劈裡啪啦直接崩開,粗暴的吻沿著鵝頸啃咬。
清甜的玫瑰香讓他血氣上湧,直衝太陽穴。
“芒斯特……你鬆開……我,我先給你擦藥好不……好……”
大大小小麵積的灼燒傷痕,皮肉都翻出來了。
“一會兒再,再親親……”小姑娘嬌呼,試圖跟他討價還價。
她不知道今晚這人發什麼瘋,不是說要給她點時間嗎?感受到腰間的大掌開始扯拽裙子布料,陳枝真的嚇到了。
“親?”男人從欲火中抬頭,笑出聲。
想日你啊寶寶,還親什麼親。
但低頭看到小姑娘羞怯顫巍巍的雙手合十,明顯嚇得帶了哭腔。
身軀微微顫抖,說話都像是祈求。
“好啦,乖乖,哭什麼。”
芒斯特重喘,薄薄的眼皮輕輕闔了闔,眼尾的疤在蹙眉時戾氣十足。
他翻身鬆開她,“點煙。”煙和打火機丟給她。
半天沒有動靜,他掀起眼皮,小姑娘壓根無視煙盒。
鬨脾氣?男人剛要開口,隻見陳枝跪在沙發上,從打開的醫藥箱裡找出一支莫匹羅星軟膏,拿棉簽蘸了,擼起他袖口很輕點塗在他燒傷處。
女孩半趴在他身上,沒有任何勾引的念頭。
芒斯特垂眸,那雙冷漠的眼裡多了很多其他的情緒。
回來前他給應亞萊打了個最後一通電話。
果不其然,依舊是劈頭蓋臉的冷嘲熱諷和讓他彆妄想化工廠。
給狗都不會給他。
男人蹲在走廊陰影抽了三支煙,抬頭就看到陳枝在他門口徘徊。
那顆凍結的心臟,開始緩緩跳動。
——他的光來了。
“枝枝。”他動了下,半坐起身子。
忽然朝她靠近,小姑娘舉著棉簽有些慌亂往後挪,直接退到了沙發扶手,聲音有些僵“乾、乾嘛?我還在給你擦藥……”
“拿煙盒啊,能乾嘛?你又不讓乾。”
燈光下,芒斯特瞳仁顏色淡了很多,神情卻比之前張揚了不少。
他隻會在陳枝麵前笑得有幾分真心。
側頭點煙,半眯著狹長的眼,壓迫感極強,連那眉骨釘都格外強勢。
愣怔半晌,才反應過來這人又開黃腔。
“……流氓。”
男人嘖了聲,“見著吃不著,寶寶我是個成年男人。身強體健機能正常的,成年男人。”
分明是,半點正經都沒有的下流痞子!
小姑娘不吭氣兒,專心給他換了手臂擦藥。
時間在悄然流逝,陳枝在專心上藥,芒斯特在專心看她上藥。
“枝枝。”他又叫她。
“……不許說流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