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斯特!你彆太過分!”
小姑娘氣得拽他頭發,此刻的男人隻有本能,野獸的本能。
哪兒甜,哪兒香,擋都擋不住。
“停!停……不許再往下了!……芒斯特我真的要生氣了,壞蛋……”
陳枝臉皮薄,平時親密行為會害羞,男人雖然不講理,但大部分都是哄(騙)著。
哪裡像現在,不停不聽不言不語。
他這副非人非獸的模樣,放在以前,膽子小小的女孩早嚇暈了,現在——
大概是被嬌縱寵得不行,管他是什麼模樣,一麵對芒斯特,脾氣漸長。
趁他抬頭的瞬間,小手眼疾手快貼住他嘴巴“不、行。抑製劑在哪?”
掌心有蹭破的血痕,男人煩躁低吼,嘴一張,半個手掌含在嘴裡。
“???!!!”陳枝難以置信瞪著他。
女孩怕了,開始後躲,被他一隻手摁在身下,尖銳牙齒刮著手掌的傷口,疼得她發抖。
獸性占據理智的芒斯特沒有憐香惜玉的成分。
陳瓚臣十年如一日給陳枝喂藥,以血養藥,當初就是本著活人鮮血更能讓這些實驗體上癮。
想拿陳枝去控製。
但因為人獸的基因實驗太反人類了,至今隻有芒斯特一個人實驗成功。
所以陳瓚臣他並不清楚人血代替抑製劑,除開恢複理性之後,是否會有隱藏的問題。
比如,治愈性。
掌心的傷口畢竟不大,血液滲出一些就沒了。
芒斯特開始暴躁朝陳枝嘶吼,臉上圖騰隨肌肉起起伏伏,像有生命一樣。
“我去給你找抑製劑……”
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一鑽,她就從男人臂彎爬了出去,拖鞋也飛出去都來不及管直奔二樓。
她記得書房有個巨大的保險櫃,抑製劑那麼珍貴很有可能在那裡。
密碼是她的生日,芒斯特跟她說過。
但來不及,她的逃跑激怒了野獸,最多三四步,他彎腰扯住女孩的腳踝——
“啊!!”
她趴在地上,比自己小腿還粗壯的手臂輕而易舉五指攥緊她的腳踝,一路像拖獵物般,重新回到了客廳的落地窗前。
小姑娘咬著牙,腦袋有片刻的發暈,聲音幾乎弱到自己都聽不清。
疼和懵怔,讓眼淚一顆顆往下掉。
鬆開她的一瞬間,陳枝腳本能反踹,準頭十足正中芒斯特下巴。
痛覺撲天而來,男人眼底的血色褪去,愣怔盯著女孩沒說話。
也許是心虛,也有可能是盯人的壓強太大,總之她又慫了。
抽抽鼻子,嬌裡嬌氣的小女孩鴨子坐坐在地上,揪揪他的……腿毛。
“蹲下來,我跟你說話呢。”
芒斯特沒回過神,整個人有點呆滯,他真的蹲在女孩麵前。
陳枝“……”
媽呀,好大一座山。
她仰臉,軟乎乎討好,噘嘴‘啵唧’了口男人被踹的下巴“哥哥呀,疼不疼啊~我去給你拿抑製劑好不好呀?”
“沒有了。”
剛說完,男人眼底唰又全紅。
陳枝“……”
可能是折騰的有些久,芒斯特這次比上次的體溫更高,整個人更暴虐。
他又不認識陳枝了。
再這樣下去,她知道自己分分鐘咽喉咬斷。
她閉了閉眼,手腕顫啊顫,心臟抖啊抖,掌心張開湊在他鼻息下,細膩的嗓音完全變了調“不然你輕點咬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