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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傳來暴嗬——
“誰在那!?”
芒斯特腳步頓住,暗門在他前方不足十五米。
居然是阮陳明英。
他看到男人在這也有些沒想到,但隨即整了整領帶,語氣輕飄卻又無比曖昧故意“老婆在舞池裡跟人跳舞呢,你還有閒情逸致在這閒逛……”
兩年未見,芒斯特似乎更邪雋了。
此時此刻如噩夢降臨,居高臨下俯視他。
阮陳明英不算矮,但硬生生比他矮了半個頭。
見他隻是淡淡掃了自己一眼,這樣的不屑一顧點燃阮陳明英常年壓抑的報複心理。
“大小姐滋味確實不錯。”
芒斯特腳步猛地停住,盯著他。
“不愧是能讓男人念念不忘的人,那腰軟得~我一抱就興奮了,嘖嘖。”
似乎在回味,他滿臉的意猶未儘。
男人緩緩眯了眯眼,眼瞳是深不見底的黑,仿佛在他麵前是一隻極其危險的野獸。
自家小妻子太惹人愛,他醋勁大得能淹人,但他也清楚十年一起長大的情分,要有什麼早就發生了。
陳枝枝還能給他生孩子?
側頭避風點了支煙,咬著,環抱手臂的姿勢讓他寬闊的肩下肱二頭肌強壯地隆起“你嫁去費爾特家族後可能不了解國內情形,咱們現在不流行意淫女人來裝逼這套了。”
嫁。
意淫。
每一個字都似尖刀剜著阮陳明英的胸口。
他冷嗤笑著一步步走向芒斯特,啐了口唾沫“你也就在我麵前囂張。裝你媽呢?那麼愛她為什麼強奸她!”
“你玩爽了,就不許彆人玩了?”
芒斯特內心從始至終都認為,自己的臉麵,他人對自己的議論,都是小事。
但將這樣肮臟淫穢的受害者名號壓在他乖軟的小姑娘身上,他滔天恨意在心底不斷翻滾,直到凝為難以窺見儘頭的陰暗麵。
那一麵壓製在男人心底,表麵看起來毫無異常,可隻要撕開那丁點傾泄口——
芒斯特吐掉煙頭,脫掉高定西裝隨手丟在地上。
腕間襯衫的扣子解開,他兩步走向麵前叫囂的阮陳明英,重拳強勁砸在他臉上。
瞬間,阮陳明英感到血腥味濃鬱直衝腦門。
他怒火中燒,弓起身站起來抬手反擊。
可惜當年他的作戰能力趕上不上芒斯特,這些年混跡名利場討好凱拉大公,身體掏空了不少,連對方皮都沒碰到,被芒斯特踹飛了出去。
男人拳麵殷紅血液一滴一滴落在地麵上,翹起大拇指重重擦過自己唇瓣,笑容殘忍到令人窒息。
他漫不經心摘下腕表,窩在手中,一腳踩踏在阮陳明英胸口,‘噗’地一口血漿吐了出來,滿目的紅簡直觸目驚心。
硬麵鑽石表盤重錘剮蹭在對方臉上,芒斯特半句話沒說,健碩臂彎迸起,單方麵絞殺著瀕臨休克的阮陳明英。
直起身子,看他像一坨爛肉似的喘息,忽然思緒飄遠。
進重型監獄第一天就有人來欺辱新人,那也是第一次,他在監獄裡受到重傷。
脖頸處大動脈被劃開,血像噴泉一樣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