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抽搭搭細弱的哽咽聲響起,小姑娘側頭,眼底瀲灩水汽,聲線輕輕“……練琴的時候不方便~”
“是麼?那換個鑽小點的?”
她一噎。
紅撲撲眼眶看過去,她知道芒斯特是故意的。
“我們枝枝不肯戴婚戒,也不告訴彆人自己結婚了……真是個壞小孩。”
腦瓜子嗡嗡的。
芒斯特手指繞著她卷發,漫不經心的樣子,好危險好嚇人嗚嗚嗚!
“我沒有——”弱唧唧的聲音毫無讓人信服的力量。
“你都不跟我商量,就亂說,我怕人議論。”她眨眨眼,眼神無比真摯誠懇。
短短幾個字,讓男人麵色陰沉了下來。
他湊近,幾乎貼上她的耳朵“成年人不能結婚?嗯?正兒八經的夫妻怕被誰議論?陳枝枝你他媽的是不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睡了老子不負責?”
陳枝的眼睛立馬瞪圓,嘴也震驚地微微張開,被這家夥不著調兒的話雷的外焦裡嫩。
“你又……又整天給我亂扣罪名你!”
“鬆開,我疼——”
扭過頭,小姑娘有些害怕更多是不滿,漂亮勾人的眼波小小瞪了芒斯特一眼。
男人毫無所覺,看似沉靜的表象下,視線落在她嘴上。
一排整齊的牙印咬在下唇瓣,隱約可見白痕,他喉結下意識重重滾動,想象觸碰到濕軟溫熱的觸感。
“到底,負不負責?”他湊上去,一口咬在瑩白的小耳垂上。
小姑娘驚呼,“我負責的呀嗚嗚……我跟同學坦白,請她們參加、參加我們的婚禮好不好嗚嗚……壞蛋……”
“你咬疼我了!”
哭唧唧的金豆子砸在芒斯特手背上,本來不爽的心情,聽到這嬌氣的討饒聲,渾身骨頭都特娘的酥了。
“那你可得好好解釋清楚我們到底什麼關係,不然人家以為你罔顧人倫……是不是啊‘小姨子’……”男人笑得涼颼颼,拍拍麵前濕漉漉的小臉蛋。
抽嗒嗒的小姑娘悄悄抬眼瞅他,“……雙標狗。”
芒斯特眼睛一眯“你說什麼……”
一想到有人在俊男美女堆裡混得如魚得水,她不過就沒坦白兩人關係嘛,怎麼,有人問了嗎?沒有!
都沒人問,她說什麼說!
哪怕暫時位居人下,小姑娘左思右想氣焰越發囂張。
“我問你,你覺得米婭像金泫雅,我像誰?”她轉身,踮腳,仰著頭頂回去,那雙靈動清澈的眸子裡寫滿了‘討厭’兩個字,“我不漂亮嗎?”
芒斯特打著眉骨釘的眉頭輕挑,猝不及防,健碩胳膊環住她的細腰,屬於男人特殊的強勢氣息將她包圍,“抬頭,讓老公看看寶貝像誰……”
粗糙指腹揉過腰際,那一刻她全身輕顫。
陳枝頭一扭,小臉委屈巴巴。
“嘖,有個詞兒怎麼說來著,適合用在寶貝身上。”男人輕嗤,低啞悶笑在耳畔呼出的熱氣,噴灑耳邊惹人心癢“……獨美。”
“全世界獨一無二,在老子心裡誰都不像,光叫你名字就他媽的心動悸動。”
剛降溫的臉頰,又燒了起來。
就是會花言巧語哄人罷了!
陳枝小聲嘟囔,還記仇呢,用力把人推開。
“猥瑣痞子,什麼就、就雞動……說這麼粗俗的東西……不要臉!”
“……”芒斯特微一愣,喉頭滾動,慢悠悠糾正“寶貝,我說的是,悸動。你——”
“!!!???”小姑娘頭皮都炸裂了。
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趁人不注意,她伸腿狠狠踹了他一腳,踹完也不戀戰,噔噔噔後退,轉身就跑。
結果邊上草坪有一節樹根沒看到,‘啪嘰’就跌在修剪過的厚草地上。
對於幾個特種兵圍攻都拿不下的芒斯特來說,身體素質簡直好到變態,身強體壯,底盤又穩,小姑娘十足十的踹人力道對他來說晃都沒晃一下,無非是黑色西裝褲上多了一點明顯的灰塵。
芒斯特氣笑了。
在倒黴的小姑娘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來,一隻寬大厚重的手掌疾速鉗住了那纖細腳踝。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