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意思寶貝?”
芒斯特右手腕係上一條銀色鏈條,另外一端被女孩著急忙慌扣在床頭。
活了將近二十五年,還沒人敢綁過他。
更何況拿這麼個……他視線在鎖鏈上轉了圈,稍微一用勁兒就能扯斷的玩意。
他笑了?他居然笑了?
陳枝怒火‘噌噌’升,感覺有被侮辱到。
“我跑了好幾家店,選的最粗的鏈條,你省省力氣!”
男人一聽,深深凝睇了半晌,偏頭“哦~寶貝這是要……騎大馬?”
什麼馬?
哪來的大馬?
小姑娘莫名其妙抬頭,她故作凶狠“聽不懂,你給我老實點!唔——”
水嘟嘟的軟唇在黑夜中被男人輕輕撫摸擦過。
“讓人聽話不給點好處的啊,陳枝枝你會不會訓狗……”
這場景,他自然一下就明白小妻子要做什麼。
估計是覺得委屈,準備‘欺負欺負’他這個大壞蛋。
枕靠著左手,芒斯特一舉一動完全怡然自得。
乖小孩自然比不上邪祟,也不會訓狗。
她有點懵,綁上之後要怎麼做呢?
‘哢嚓——’
“啊!”一記響雷嚇得她本能往芒斯特懷裡一撲,等聲音過去才在濃濃黑暗中反應過來,手觸摸之下,感受到他的悶笑和骨骼的溫度。
陳枝懊惱地鼓鼓腮幫子“我覺得不公平。”
聲線是委屈的。
男人視線在她臉上停駐,慢慢收起了笑。
小姑娘跪坐在他身側“你從監獄出來,對我那麼不好……你還總是對我藏著掖著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嗎?經常找不到你人,你根本就是在冷暴力我,我……”
軟綿綿的聲音布滿了抗議的情緒。
“我覺得你不喜歡我——”
‘哢噠哢噠!’
話還沒說完,芒斯特緊蹙眉頭沒了耐心,高壯的身軀雄厚,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感覺要把鏈子拽斷了。
小姑娘掛著淚珠,驚恐看他“你你你乾什麼你,躺好!不許亂動!”
男人覺得腦瓜子嗡嗡。
小妻子年紀小,性子嬌,被他日哄夜寵長了不少脾氣,如今還學會翻舊賬?!
“過來。”
他拍拍手邊的位置,彎彎唇角,痞味兒便從冷厲的眉梢淌出來。
陳枝不動,下一秒被男人拽著腳踝拖到了跟前。
“為什麼不早說,嗯?”
“小小人,挺能憋。”
還好意思說,小姑娘一言不發跟他對視。
“最近我跟納朗·提達有競選,而且阮陳明英遺留的毒品問題需要依法嚴查……我不跟你說是覺得沒有必要。枝枝,隻要我在,我不需要你去接觸那些烏糟爛臭的陰暗麵。”
女孩知道,總司令大選沒那麼簡單。
連她都在網絡和生活中隱約聽到不少雙方的議論,大選日就在國慶之後,可以說是日漸焦灼風聲鶴唳。
“讓你聯係不到我……以後我會注意。”
一說這個,她就不開心,陳枝俯身,狠狠地在他唇角咬了一口。
“嘶。”小姑娘牙口真不錯。
芒斯特居然沒有生氣,反而不讓她抽離,扣緊她的後腦勺。
在黑暗中,準確叼住那嬌豔的唇瓣。
親不夠,是無數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