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回無語扶額……
我都說了躲開躲開啊……
“沒事爹爹,迷藥而已。”
司徒隱眸中滿是驚詫,再次看向床上之人“你娘親……睡覺都帶著暗器的嗎?”
寧回尷尬一笑“還好吧……這是在家裡,不然那袖箭上可就不單單是迷藥了……”
為防止寧小滿再次誤傷到人,司徒隱獨自一人走過去。
剛走到腳踏邊上,一時不察踩到了寧小滿的鞋子。
司徒隱連忙收回腿,用腳把她的鞋子挪到一邊。
不料,寧回的聲音突然響起。
“爹爹小心!!”
隻見司徒隱不知是碰到了哪裡,鞋尖處忽然彈射出一柄小刀!
若不是司徒隱躲得快,非得被傷著不可!
寧回心虛道“嘿嘿……爹爹啊,娘親房裡的東西,還是不要亂動的好……”
幾人的動靜說大不大,說小,也著實不小。
床上的寧小滿突然坐起來,煩躁的撓頭!
“有完沒完啊你們?!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好好的一頭及腰長發,愣是被她撓成了雞窩。
寧回小聲小氣道“娘親,跟袁爺爺約好的時間快到嘮……”
聽到這話,寧小滿才忽然想起來還有這事!
昨晚將近寅時她才將藥煉好,這才睡了幾個時辰!實在是不想起……
寧小滿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我知道了。”
而後將被子猛的掀開,光著腳丫子站到了腳踏上,隨手將一枚瓷瓶仍給寧回“收好了,一個月的量。”
對於這個藥的味道,寧回是在熟悉不過了!
“多謝娘親!”
直到這個時候,寧回才敢徹底放下心來。
“橘兒姐姐,快來幫娘親梳妝,要遲到了!讓長輩等著可是不禮貌的……”
馬車上,寧小滿正倚靠在車壁上,閉著眼睛補覺。
司徒隱看著那張安靜的睡顏,他怎麼也沒想到,寧小滿居然真的自己一個人,就將藥煉出了!
回想起昨日延年的話,司徒隱心中的疑慮越來越重。
寧家嫡長女,醫術高明,精通張藥理。竟還與袁朗朗很是相熟……
她一個深閨的姑娘家,怎麼會受到袁家如此如此重視?
許是司徒隱的眼光太過明顯,寧回拽著他的衣袖小聲道“爹爹,你怎麼那種眼神看著娘親?”
司徒隱凝神聽著寧小滿均勻的呼吸聲,低聲道“阿回,你們怎麼認識的太傅?”
“爹爹是說袁爺爺嗎?”
司徒隱“嗯。”
“是因為浪浪的父親。”
“袁向文?”
此人乃是袁太傅長子,也是袁朗朗的父親。
寧回點頭“對。”
“袁伯伯身體不好,得了很嚴重的肺病,每日每夜的咳嗽。”
“是浪浪花重金請娘親治病,我們才相熟的。”
袁向文的身體一向很弱,這事他倒是知道的。
前幾年,大房不能主事,袁朗朗又心一心入商,因此,二房虎視眈眈,險些上位成功。
要不是袁老觀念陳舊,以長子為重,力壓二房,隻怕,此時的袁向文,早已不在世了。
難怪這些時日不曾聽聞袁家內鬥了,原來,袁向文的身體竟好了!
所以,袁家如此重待他們,是因為寧小滿的救命之恩!
“阿回,你娘親醫術這麼好,怎麼在江湖上都沒聽說過呢?”
“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