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寧小滿的動作,甄茂實的心也跟著提到了嗓子眼上!
一封接著一封。
寧小滿還在皺著眉頭翻找著“嘶……我記得是在這裡麵的啊!”
跪在地上的甄茂實,眼睛驀然一亮她定然是在詐我!
“皇上!皇上臣冤枉啊!”
“皇上,大皇子與大皇妃不是在構陷臣呐,他們是不是在借機汙蔑姐姐啊!”
“皇上,一國之後的威嚴,豈能如此被人踐踏!”
“敢問大皇子,這些年不是一直身體不好嗎?怎麼現在看來,與常人無異啊?”
此話一出,殿內眾臣皆竊竊私語。
“是啊,大皇子這些年不是一直在外養病嗎?”
“整日閉門不出的,弄的人們都以為大皇子……”命不久矣了……
“不不不,大皇子身體確實不好,本官之前就曾見過,不像是裝的。”
“況且,太醫院的人也都確認過,大皇子確實是中了毒。”
這時,距離他們最近的武官蕭奇說道“孫大人說的不錯,我也曾見過大皇子虛弱的模樣。並非作假。”
甄茂實指著司徒隱質問道“大皇子,你處心積慮的蟄伏多年,究竟是何用心?!”
聽到這話,司徒隱嗤笑一聲。
緩步朝著甄茂實走去。
高大的身軀緩緩俯下,直接將甄茂實籠罩在內。
“甄國舅,你還真是令本皇子刮目相看啊……”
“平日裡老實巴交的,沒想到竟是如此伶牙俐齒。”
“你說本皇子在蟄伏,裝病?嗬嗬——”
“父皇,你怎麼看?”
司徒戎位於正上方,麵色陰沉,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見狀,司徒隱無奈搖頭,唇邊露出一抹嘲笑。
親情與權利之間,他曾經搖擺過,但從未堅定過!
自己,還有什麼好期待的呢……
甄茂實“大皇子,皇上都在質疑你,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嗬嗬……既然甄國舅如此篤定,本皇子是裝的。”
話音剛落,司徒隱手上短劍一揮,劍鋒在甄國舅麵前劃過!
驚的他拚命向後仰!
鋒利的劍尖,在司徒隱指腹上劃出一道血痕。
司徒隱手上一震,一滴血直接滴落在李全手上的茶杯裡。
隻見司徒隱端起來茶杯,晃了晃,走到甄茂實麵前。
似笑非笑的緩緩將茶杯遞出“甄國舅,可敢一試?”
甄茂實驚慌失措的向後退!
旁人可能不知道,可甄茂實如何能不知道司徒隱是中了毒!
毒罐子的血,他怎麼敢入口?!
“大皇子……這是什麼意思?!”
司徒隱這一舉動也將殿內之人驚呆了!
“大皇子這是在乾什麼?”
“為什麼本官會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司徒隱“甄國舅,你在怕什麼?隻是一滴血。你不是篤定本皇子是裝的嗎?身體康健之人,區區一滴血,能耐你何啊?”
“甄國舅……為何不敢?”
說著,司徒隱再次將茶杯遞上去!
甄茂實驚恐的擺手,慌亂間竟直接把茶杯打掉,摔了個粉碎。
啪!
清脆的響聲,也驚的眾人心底一顫!
甄茂實剛想要鬆一口氣,隻聽寧小滿驚喜道“找到了!”
“我就說是見過的嗎!”
“甄國舅,要不要看看?”
真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此刻,甄茂實簡直如同置身於油鍋之中!
寧小滿“父皇,豐山縣延邊千畝良田,確實乃甄國舅之名。”
“這裡,是多年來豐山縣令池求貴與甄國舅的書信往來。”
“這個賬簿,裡麵詳細的記載了良田的收入。”
甄茂實看著寧小滿手中一個接一個的東西,徹底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