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夜轉頭看向剛剛大發神威的禦阪美琴。
此時她正站在那名黑色長發的少女旁邊,剛剛鬆夜和警備員說話的時候,禦阪美琴似乎在和她說些什麼,不過現在……
鬆夜的目光和禦阪美琴的目光在空中交彙,然後立刻,禦阪美琴以‘光速’將頭轉向一邊,之後……臉紅了,耳朵紅了,白皙的脖頸也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漫上紅色。
這個狀況,就和一個人喝醉了耍酒瘋,胡言亂語胡作非為一通,第二天醒來聽彆人說了自己的行為後羞恥到爆的樣子一模一樣!
鬆夜一度懷疑,禦阪美琴昨天是不是喝了某種沒有酒味也不會臉紅的酒,誤闖進自己家裡來了。
不過想歸想,鬆夜可不相信禦阪美琴真的喝了那種神奇的酒,也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禦阪美琴,他拉著臉,走向禦阪美琴。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某個已經處理完交接事項的茶色雙馬尾風紀委員正盯著禦阪美琴一臉的陰晴不定。
臉上帶著病態的潮紅的少女,一會兒咬牙切齒的嘀咕著什麼,一會兒又一臉滿足的望著禦阪美琴陷入獨自的腦補和妄想之中。
然後,大概是從腦補成魔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風紀委員少女順著禦阪美琴的目光望過去,看到鬆夜時,眼睛突然一亮,隨即又有些疑惑,進而再次恢複咬牙切齒的狀態。
經過一係列奇特的變臉後,少女‘唰’的一下從原地消失,再次出現時,已經站在了鬆夜的身前。
隻見少女二話不說的握住了鬆夜的手,猶如一名優雅的大小姐般操著‘知性’的嗓音對鬆夜道
“想必您就是昨夜令姐姐大人晚歸的那位先生吧?在下白井黑子,是姐姐大人忠實的粉絲兼學妹,以後請多多指教哦!”
說著,少女手上竟然暗暗用力,看起來似乎很熱情的樣子,實則少女那份超出常規的握力,讓身體較為孱弱的鬆夜很是吃痛。
但身為男人,鬆夜是不可能承認自己的力氣比一個女孩子小的。
他臉上帶著勉強的笑容,對少女回道
“如果你說的姐姐大人就是那位超電磁炮的話,那大概就是我了。不過老實說,我才是受害者,而且,你可不可以先放開你的手呢?”
“您是受害者?”
自稱白井黑子的少女聞言並沒有立刻放開鬆夜時的手,反而茫然的反問了一句,接著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少女驚恐的喊道
“這麼說……這麼說?!哇啊啊啊啊!!”
白井黑子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最終凝固為一副傷心失望大受打擊的樣子,放開鬆夜的手獨自抱頭大呼
“姐姐大人居然、居然是倒貼的!怎……怎麼會!明明姐姐大人已經有了黑子!為什麼……”
咚!
實在看不過白井黑子當眾出醜的禦阪美琴走過來給了白井黑子頭部一個暴栗。
“笨蛋,你亂說什麼啊!給我適可而止!”
“欸?”鬆夜一頭迷糊,“什麼,什麼??”
“額!”近距離看著鬆夜,禦阪美琴剛剛恢複正常的臉色再次爆紅,“沒什麼!和你沒關係!”
說完,禦阪美琴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