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今天看到了一個和禦阪同學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兒,兩人同時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首先我想確認這名少女的身份,其次,她似乎還和一方通行有牽扯,他們三個發生了戰鬥,我希望食蜂你能幫查一下他們三者的聯係。
一方通行是誰,以食蜂你的能力應該不用我說吧?”
鬆夜說完,就等著食蜂操祈的回應。
然而卻遲遲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喂?食蜂?你在聽嗎?”等了一會兒,鬆夜試探著問道。
第七學區,學舍之園一處樹木茂盛、花草叢生的花園中。
食蜂操祈坐在涼亭中,享受著夏日的微風,身前的圓桌上擺著各式各樣的甜點、水果,以及香味濃鬱的咖啡。
她的手中正拿著手機貼在耳邊,一臉恣意笑容與鬆夜打著電話。
“是這樣的,我今天看到了一個和禦阪同學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兒,兩人同時……”
麥克風中,鬆夜的聲音還在持續傳出。
但食蜂操祈手中的手機,卻在她聽到‘和禦阪同學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孩兒’時,啪嗒掉在了地上。
同時消失的,還有食蜂操祈臉上的笑容。
至於鬆夜後麵說了什麼,食蜂操祈卻一個字都沒聽見。
此時,她的眼前仿佛浮現了一個茶發的女孩兒。
女孩兒年齡不大,看樣子還沒有上中學,但她的長相卻和如今十四歲的禦阪美琴有七分相似。
時隔多年,女孩兒的音容笑貌,食蜂操祈依舊記憶猶新。
這個女孩兒,名叫桃莉。
兩人相處的一幕幕,在食蜂操祈腦中如同幻燈片般劃過。
最終,定格在那句“告訴我,你的名字……”
回過神來的時候,食蜂操祈才發現,一行清淚,竟順著臉頰低落到地麵上。
地麵上的手機,還在不停的傳出鬆夜的聲音。
食蜂操祈將手機撿起來,能夠聽到鬆夜焦急的呼喊。
她白皙的手指,優雅的拂過臉頰,擦掉上麵的淚痕,同時拿出隨身放在腰包中的遙控器,操控著它對附近派係的成員按了一下,刪掉她們看到自己失態的記憶。
這才微微一笑,將手機貼在耳邊對鬆夜道“啊啦~鬆夜同學,剛剛派係這邊有點事呢~~抱歉,能請你再說一遍嗎?”
“???”另一邊的鬆夜一臉問號,有事都不說一聲就離開了?
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
你對得起我為你擔心的那份感情嗎?
算了,畢竟有求於人,而且對鬆夜而言,食蜂操祈也不是第一次做類似的事了,索性懶得計較,老實將剛剛的話又複述了一遍。
“大致的情況我已經了解了,給我點時間,晚上給你答複哦,鬆夜同學~~”聽鬆夜說完,食蜂操祈如此回道。
說完,便徑自掛了電話。
鬆夜再次???
我還有話沒說完呢啊!
怎麼就直接掛電話了?
算了,一個個都不靠譜,還是找自己親妹妹吧,再怎麼說親妹妹也不會不管自己。
鬆夜將自己的定位發給時香,又打了個電話讓她來接自己,便隨便在路邊找了個椅子躺上去休息了。
還好,這次很順利。
大概十幾分鐘,時香就打車來到了鬆夜所在的地方,隨後又馬不停蹄的將鬆夜帶到了一方通行的住處。
當然,一路上必然少不了揶揄嘲諷鬆夜的路癡屬性。
之所以沒有回甜品店,而是來到了一方通行的住處,是因為鬆夜基於一方通行最近的行為判斷,他與禦阪美琴和那名護目鏡少女,並不是第一次以那種方式碰麵了。
之前幾次,一方通行要去做什麼的時候,就會支開鬆夜。
而今天一方通行在看到鬆夜之後,果斷停止了繼續行動的行為,也表明了,此次和之前支開鬆夜的時候十有八九是同一種情況。
再加上,鬆夜躲在暗處時,聽到一方通行對禦阪美琴說的那句‘又要逃走嗎’,這個‘又’,也進一步表明了這並非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