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千歌的動作在聽到執法者的警告後瞬間停滯,他能感受到那冷冰冰的槍口正對準他的額頭,身上也無緣無故的多出幾個並不顯眼的紅點。
在這種情況下,換做任何人,隻要有一個小小的失誤都可能意味著生命的終結。然而,沐千歌的心跳依舊平穩,他的眼中沒有恐懼,隻有冷靜和計算。
麵對高塔上幾位執法者的威脅,沐千歌麵色一冷,鼓動起暴躁的情緒,出口怒罵道:
“你們這群蠢貨,老子可是周家負責血祭的陣法師,敢拿槍對著老子的腦袋,你們是活膩了嗎?”
什麼?陣法師?一些遊走在邊緣的外圍角色,壓根就不知道這裡會發生了什麼。
作為周龍興手下的一員,他們隻需要服從命令就好,但一聽到周家二字,他們立馬變得諂媚起來,收起狙擊槍笑嗬嗬問道:
“不是我不相信你,我們有任務在身,不能讓任何人登上高塔,您想上來,不知有何憑證?”
每座高塔上都安排了四名執法者,基本都是周龍興的手下心腹,說話的這人正是四人小隊的隊長。
這些人都受過專業的訓練,自然不會隨便的就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之所以會態度轉變,他也是怕對方的身份若是真的,莫名其妙的給得罪了。
沐千歌冷哼一聲,從懷裡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上麵刻著一個神秘的符號,這個令牌是他在破廟裡的黑衣人身上撿來的。
他上前兩步將令牌扔給其中一名執法者,說道“這是周爺給我的信物,還不快讓開!”執法者接過令牌,仔細看了看,確認是周家的令牌,臉色立刻變得恭敬起來,連忙讓開道路,喊道:
“隊長,這令牌確實是出自周家無疑。”
沐千歌心中暗喜,又往上爬了兩個階梯,再一次被小隊長喝止住。
“您身為周家的陣法師用的令牌總不會和我們一樣普通,我想看到一個不一樣的憑證。”
狗日的,心眼這麼多?沐千歌心中暗罵,他沒想到周龍興的手下警惕性竟然都這麼強,老子真想上去一巴掌呼在他的臉上。
沐千歌不苟言笑的從口袋掏出一塊極品留影石,狠狠的扔給了小隊長,言下之意很明顯,你已經成功激怒我了,後果很嚴重。
“這就是我的憑證!”
小隊長小心翼翼的接過留影石,仔細的觀察了一番,突然全身抖了個激靈,雙腿宛若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在留影石播放到周家密室中古書的秘密後,他感覺到有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在了身上,嚇得他連忙丟下手中的狙擊槍,雙手高高舉起留影石跪倒在高塔上,哭喊著求饒,身旁的三人眼見形勢不妙,也跟著一排溜的跪在沐千歌的麵前。
“求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屬下的魯莽,我不是有意要偷看家主的秘密,也不是故意為難您,求您大發慈悲…”
沐千歌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求饒了?晚了!”他順勢一步踏上高塔,一巴掌扇在在他的臉上,隨後撿起狙擊槍槍,抵在小隊長的頭上。
“不過既然你已經看過了,那就留你不得!”
“叮!恭喜主人獲得槍械精通,金幣十個。”
一時打臉一時爽,一直打臉一直爽。
有了槍械精通,沐千歌刹那間覺得狙擊槍與自己身體融為一體,槍械的所有構造都在此刻變得一清二楚。
小隊長驚恐地看著沐千歌,連連磕頭,“大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您饒了我吧!隻要您饒了我,我願意為您做任何事情!”
沐千歌嘴角微微上揚,“任何事情?那你就乖乖聽話,做好老子吩咐給你的事情。”
小隊長忙不迭地點頭,“是是是,您儘管吩咐,不管什麼事,我一定照辦!”
“很好!”沐千歌似笑非笑的看著四人默不作聲,突然的安靜讓提心吊膽的四人頓感四肢無力,腦袋嗡嗡作響,險些重心不穩癱倒在地。
“你叫什麼名字?”沐千歌停頓了幾個呼吸後,饒有興趣拍著小隊長的肩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