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旦繼續說道“帶我過去。”
薑旦心慌了,難道時間種痘時間太短,體內抗體還沒形成?
女死士聞言眼睛裡也有了些神色。
“等等,我先回去拿個麵罩。”走了幾步的薑旦,忽然想到自己沒帶防護。
“殿下,不用,那些人以為殿下給他們抹的毒藥,拿他們像那些老鼠和狗一樣做實驗,所以種痘後他們就去洗掉了。”
“額,哦,這樣啊!那我還去個屁,將感染天花的人統一關到一間房裡,他們待過的房間全部用酒精灑一道。”
“是。”
黑衣衛領命走了。
“欸,人性就是如此,本世子這麼帥,像是那種會騙人的人嗎?”
“怕你有誤會,以為我的天花疫苗抵禦不了天花病毒。”
“本世子決定讓你多活幾天。”
說完,薑旦起身,讓人將婢女帶回去。
他要去製造葡萄糖和生理鹽水給這名女死士補充體液。
葡萄糖裡沒有葡萄,你說奇怪不奇怪。
製造起來很簡單。
寧王府有玉米,雖然此時不是收獲玉米的季節,但是有曬乾的。
薑旦取來玉米,一粒粒剝下來,然後用石磨研磨成玉米漿。
用細紗布包裹沉澱至少4小時,之後就可以得到濕的玉米澱粉。
然後小火加熱,不斷攪拌,直至煮沸,有條件的加幾滴檸檬酸,可以讓其變得透明,沒條件的就算了。
冷卻後就會變成比較黏稠的葡萄糖漿。
然後自製生理鹽水,這個就還要簡單。
生理鹽水的主要成分就是蒸餾水和氯化鈉,氯化鈉就是鹽。
隻不過當前的鹽有其它雜物,不能直接用,要過濾幾遍製成更精細的鹽,再用蒸餾水勾兌生理鹽水就行了。
然後加入葡萄糖漿攪拌均勻。
葡萄糖鹽水不就有了。
吊瓶就更簡單了,直接用蒸餾器上的燒瓶改一下就好了。
橡膠管,針頭都有。
很快這名女死士就打上了吊針。
儼然成為這方世界最時常的人。
吊了五日點滴後,這名女死士臉上儘出現了光澤,不再是臉色蒼白了。
讓李為民等人大為吃驚。
這名死士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居然沒有引發炎症,被世子折騰了十幾日,貌似還開始好了起來。
“為民叔,我是神醫的事要保密。”薑旦吩咐道。
“大人,真乃神人也。”李為民的馬屁立即奉上。
“喲謔,就是這個味,我喜歡,為民叔前途無量啊!”
“大人年僅十三歲,對醫術如此精通,卑職打從心眼裡佩服。”
“早跟你說了,本世子生死人肉白骨,何需太醫?若不是你將她的手燒了,我都能給她接上。”
“大人,卑職口無遮攔,請大人恕罪。”
不過這回薑旦沒理他,而是看向了女死士另外一隻手。
女死士臉上露出了驚恐。
“大人,可要卑職將其手斬下?”
薑旦仔細在腦海裡模擬了一遍接斷手的過程,太複雜。
不是他做不了,而是太複雜就表示這通手術做下來太累了。
他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你們以後在外麵打架,要是被人砍斷手腳,記得及時用冰塊保存起來,然後來找我。”
“”大家聞言心道可以換一個比喻嗎?
第十四日。
第一個隔離周期已到。
該發病的人已經都發病了。
居然有三十多人洗了疫苗。
薑旦帶著女死士和一眾黑衣衛去了隔離房,指著她對眾人說道“害死你們的人就是她,記住她的臉,下了地府還要找她的麻煩。”
眾人卻無視女死士,紛紛朝薑旦跪拜,求他救救自己。
“已經發病的天花,大羅金仙都治不了,更何況我?”
“不過你們啊!也是自找的,誰叫你們不相信本世子,去洗了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