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願兄高見,不愧是生意人,看事明察秋毫,還望仁願兄以後多多照拂。”
“欸,永福兄,你劉家是這揚州城排列前幾的老牌望族,兄弟可擔不起你這聲多多照拂啊!”
“哪裡的話,仁願兄謙虛了,這天下所有望族加起來可也抵不過你張家一個世子旦,兄弟我還聽說皇上有意立世子旦為儲,張家飛黃騰達指日可待啊!”
“永福兄慎言、慎言,這都是沒影的事,況且我張家不許借用世子旦名號行事,你是知道的。”張仁願連忙打住劉永福說道。
“嘖,張家謙遜,家風嚴正,不愧是我名門楷模,仁願兄我敬你一杯。”
薑旦又熬夜了,還熬了一個通宵。
其實吧!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有錢到哪裡都好玩。
早上兩人從青樓出來,身無分文。
除了徐三背上背了一個背包,手裡提著一根從背簍上拆下來的竹竿,還有一人一把匕首就再無他物了。
哦,不,今早那大姐姐還送了他們一人一個大白麵饅頭。
早就說了大姐姐都疼人。
早上兩人將桌上剩下的酒食都吃完了,也不餓。
這兩饅頭就先收著應急,先找個地方睡一覺再說。
他薑旦一個穿越過來的人,賺錢的方法隨手一掏,就有99種,還都不帶重複。
這就是他一夜敢把錢全花完的底氣。
京城。
皇宮。
漢王晝夜兼程趕回宮中,心想正好也能趕上兒子的生辰。
兒子出生到現在,他可是一次都沒落下過。
結果一回到京城,京城正處在戒嚴中,隻進不出。
城中百姓個個惶恐,似有大事發生。
剛一進城,很快朱達等一眾百官紛紛趕過來,圍著漢王七嘴八舌。
不過所有人共同點是都不知道皇宮裡發生了什麼事。
漢王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宮內指定發生了什麼變故,而且皇兄也很可能駕崩了。
提起虎頭湛金槍,一夾馬肚子就朝皇宮疾馳而去。
親衛也是紛紛寶刀出鞘跟隨漢王前去。
皇宮宮門緊鎖,當然不可能擋得住漢王。
守宮門的禁軍一看漢王回來了,立馬就打開了宮門。
一問,禁軍說那天皇上在慈寧宮,突然有一聲巨響傳自慈寧宮。
漢王聞言大急,臉色劇變。
也顧不得多問,連忙帶著親衛直接騎馬闖進慈寧宮。
結果卻看見哥哥正在給高爐拉鼓風機,娘則拿著扇子在給哥哥扇風,這是什麼情況?
還有幾名工匠也在提著鐵水往沙模裡澆築著什麼。
簡然也帶著小若若在地上玩沙子。
再看李為民頭上綁著繃帶正與陸炳合力正在打磨什麼。
鐵匠鋪?
漢王不自信回頭看了看,這是慈寧宮啊!
大家也仿佛定格了一般看著漢王等人。
一股不好的念頭衝入漢王腦中,一拉韁繩,馬兒往後退了幾步,怒目而視高聲嗬斥道“爾等是何方妖孽?竟敢在這皇宮聖地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