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從知道他與大姐之間的苟且,她是萬萬不信了。
尤其是今天看了聽說是他編排的舞蹈,再聯想那天梅園關於他說的那兩本秘籍,誰敢說他不懂這些?
男女之間這些事本就是一點就透的,現在連蘇瑤都懂了,何況他一男的?
可他對自己卻沒有半分念想。
自己很差嗎?
如果差,她能與蘇瑤並稱揚州姐妹花?
如果差,學院這些男生哪一個不是對她極儘諂媚?
可是自己的相公對自己和當初初見一樣,沒有一絲絲愛慕。
唯一一次舉止曖昧,也是在梅園時,後來她也想通了,相公隻是想刺激張仁願等人,挑起賭局。
婚前不願搭理自己,婚後就隻是把她和蘇瑤當作小孩子,因為他麵對自己時的舉止態度就跟長輩一樣。
這也是她一定要去改戶籍的主要原因之一,她擔心他離去。
“新月,咱們是幫你考驗考驗你相公,免得你錯付了。”張仁願笑著說道。
“對啊!這人定是來圖謀你展家財物去的,去年他在茶樓,有次下雨,他在門口念了一首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的那天,你們相遇之前,他就跟茶館的人說了,他要入贅世家,彆不信,我有人證的。”劉永福連忙說道。
“不用你們操心,這是我們夫妻之間的事,休得外人多言。”展新月滿臉通紅,氣呼呼的說道。
這事在梅園比試的時候,有上次在茶樓的人認出了薑旦,過後將薑旦在茶樓說的那些話告訴了劉永福等人。
後來,他們在梅花書院時就告訴了展新月,展新月不聽不信。
但展新月心裡其實大概也知道這可能是真的,但人家說了出來,她肯定得表示不信。
因為之前薑旦可是不怎麼搭理自己的,蘇瑤最清楚。
結果他爹找到他,說招他入贅,他沒有絲毫猶豫就同意了。
所以這次去改戶籍,她也是打算瞞著薑旦的。
“你之前不信,現在李公子當麵,你可以問他,永福兄你將那天在茶樓的人叫過來,咱當麵對質。”張仁願繼續說道。
“不用,是真的,你們讓我和離,隻要錢讓我滿意,我沒問題的。”薑旦當即說道。
心道管他是不是贅婿,反正名字用的是李世民又不是他,而且自己本來就想與展新月和離了,能搞筆錢何樂不為?
“而且我可以對天發誓,新月小姐保準是完璧,我們並沒有同居在一起,成親隻是徒有形式而已。”薑旦又補充道,他還是本著不想玷汙和損壞展新月的名譽為的角度出發。
眾人聞言頓時來勁了,薑旦有沒有和展新月睡在一起,他們豈能不清楚?
展秀山的三年之約他們可是很清楚的。
再說主家下了命令,展家全府上下在這一塊也是防得死死的。
再加上展新月絕大部分時間都在梅花書院,他們兩口子在一起的時間本來也就少。
而且展新月可是他們一直想娶的人啊!
他們這些人可沒少給展新月進讒言。
隻是展秀山一直想把女兒嫁到京城,就算他們花了百萬金讓薑旦離開,但也不見得會嫁給自己。
而且他們也拿不出百萬金,百萬金什麼概念?
把他們家主抓來也拿不出啊!
上次那十七萬金都是他們書院三十多個人一起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