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倆睡著,薑旦朝張婉三人的房間走去。
路上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小時候。
他也曾如周芷若這般阻礙他爹娘的幸福時刻,不過他是故意的。
因為那會要求可以儘管提,他爹也因此被迫簽下了一係列不平等條約。
薑旦發自內心的笑了笑,走到張婉三姐妹的門口,發現門隻是虛掩。
嗬嗬,這是知道他會來,給他留門了。
房間裡的壁爐燒得很旺,屋內暖烘烘的,壁爐邊還溫著水,水桶臉盆毛巾等物一應俱全。
看來是經過上次破瓜因為沒做任何準備有些難堪,這次她們準備倒是做得非常充足。
做他的女人太獨立可不是件好事,薑旦心裡膩歪道。
一夜春潮直到天微微發亮。
薑旦這次有點過分,並且他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
張姿和張敏縮在床角瑟瑟發抖,張婉忍著撕裂般的疼痛無聲的哭了一整晚。
誰叫她準備的這麼充足?
注射器有現成的,再加點菜油潤滑,旱道被薑旦打通了。
內疚歸內疚,天幾乎全亮時,薑旦返回了自己房間。
“渣男。”薑旦罵了自己一句。
他想不通自己為什麼要去霸淩張婉。
他本來沒想過要這樣的。
她終歸還是張家人,是自家人。
薑旦躺在床上,看了眼熟睡在旁邊的周芷若和朱珠。
若是反感包辦婚姻好像也說不過去。
怪張婉有心計?
張家世代鹽商,這點心機都沒有,那就太枉費了太外公如此費勁心思為他選拔良妻了。
而且就拿周芷若而言,她的心機甚至比自己都不會差多少,但自己卻可以對她完全容忍。
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對她這樣。
那是因為太過漂亮?
前世有位心理學家說過,福兮禍所伏,美麗既是福也是禍。
因為它賦予擁有它的人一些不可否認的優勢,但它也會更容易讓人吸引攻擊。
這句話薑旦認為是對的。
可是自己根本就不是那種人,而且展新月也漂亮啊!
他就從未想過要去占有她、侵犯她啊!
複盤自己與張婉三姐妹認識的過程。
其實成親之前,薑旦也就見過張婉三姐妹兩次麵,若不是徐三提醒他都忘記了梅園那一次。
人家三姐妹的長相確實用傾國傾城來形容也不為過,按道理有點小瑕疵薑旦沒必要這樣揪著不放。
張姿和張敏給他的印象,要好那麼一丟丟,之所以連帶了,是因為感覺她們都是聽張婉的。
欸,關鍵還是張婉,張婉長得的確是非常哇塞。
但有一點就是薑旦無論怎麼將她壓在身下蹂躪,她眉眼裡的倔強與高傲讓他很不爽。
平時也是,骨子裡透著一股若有若無的高冷,總能讓他有股自慚形穢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