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薑旦提出的新型政府單位,也隻要薑旦說出一個大概的樣子,他們就能根據薑旦說的補充完好。
不過他在監獄與新聞這兩大板塊上,具有很大的發言權。
畢竟前世坐牢那五年,他對新聞媒體與監獄不要太熟悉了。
關於教科書,他們在島上也看過新月船廠子弟職業技術學校的文化教科書,大概形式都已經有了數。
薑旦還教了他們一種油印的印刷技術。
這是一種非常簡便的印刷方法。
先在特製的蠟紙上用打字機打字,或者用鐵筆刻畫出文字圖畫,然後讓蠟紙附在普通紙麵上,在上麵塗施油墨,透過打字或者刻寫的圖紋孔洞,而印刷到下麵的普通紙上。
以後考試學校免不了需要印刷試卷,大考可以統一去雕版印刷,但小考呢!
尤其是學校自行組織的呢!
所以這種技術支持很有必要的。
還讓他們成立了大炎政法大學,專門對律法進行討論、實踐、研究。
上船後,薑旦將張婉叫到自己在船上的臨時書房中。
將自己親手寫的有關於新聞、文藝相關的一些小常識手冊給了張婉。
裡麵還有一張報紙的圖樣,從排版到內容選取,包括頭版頭條與廣告的位置都做了個樣板。
張婉平靜的接過,朝薑旦施了一禮,道了聲“妾身謝過殿下。”
就欲退下。
張婉自那晚以後就再沒叫過薑旦夫君了,包括張姿和張敏都是一樣,對薑旦的稱呼很正式。
當然薑旦並沒有覺得什麼,相反覺得這是他自己調教出來的功勞。
薑旦叫住了正欲退下的張婉。
平常也就罷了,今天他親自給張婉開小灶,她不說感恩戴德,你多少得有點激動吧!
這麼平淡,很沒有情緒價值好不好?
張婉微微皺眉心道不好,她規規矩矩的回到剛剛站過的位置,低眉順眼的等候問話。
薑旦盤坐在矮茶台前咂咂嘴,淡漠的說道“斟茶。”
“是。”張婉放下手冊,連忙上前跪坐在茶台前替薑旦泡茶,手法與禮儀在此發揮的淋漓儘致,想讓薑旦挑不出毛病。
薑旦心中說不出是高興還是不悅,等她泡好茶後品了一口,說道“趁現在沒事看看。”
張婉抬頭不知所以的望著薑旦。
薑旦朝放在一邊的手冊努了努嘴。
張婉連忙聽話的拿起手冊看了起來。
裡麵的東西葉伯叔都教過她,隻是這本手冊裡寫的更完善,幾乎麵麵俱到。
張婉似乎有些不確定這是薑旦為她準備的。
但這字確實是薑旦所寫,她是認得的,隻是心裡有些不可思議覺得薑旦居然會親自寫給她。
自己對他好像就是一玩物吧!
薑旦不知張婉心裡所想,但是張婉表情的細微變化都已經被他捕捉到了,嘴角輕微上揚,心道老子一番心血足以彌補你的破菊之痛了吧!
張婉快速翻閱小冊子之後,恭敬的對薑旦說道“謝殿下。”
薑旦擺了擺手,“不必言謝,往後好好學便是。”
張婉應了一聲,便又默默跪坐在一旁,等待薑旦的下一道命令,心裡默默祈禱薑旦這個畜牲能放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