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腳痛。”展新月緊緊抱住薑旦的手臂說道。
“哪隻腳?”
“右腳。”
薑旦掀開展新月的褲腳,就看見那腫得跟個大包子似的右腳。
看來這丫頭腳都扭到了,還一路追著馬車跑,這才讓腳腫得這麼大的。
他試著幫她脫去臟兮兮的棉鞋。
結果痛的展新月更加用力的抱住薑旦的手臂。
薑旦知道她很痛,最後隻得讓李為民找來剪刀將棉鞋剪開。
他歎了口氣握住展新月臟兮兮的手,正欲講兩句。
忽然發現她的手冰涼,房間溫度不低咋會這麼冷呢?
一摸她的額頭,居然發燒了。
想想也是跑了一身汗,又吹了這麼久的冷風,能不發燒嘛!
“欸,本少爺何德何能,竟得姑娘如此垂愛?”薑旦很是愧疚的說道。
這一世他有了無比濃烈的親情,反而更渴望愛情了,但他內心又本能的排斥、不相信愛情。
前世今生他都沒有真正愛過一個女人,包括楊柳心。
他和楊柳心在一起,隻是在楊柳心這裡可以感受到,做為白月光的情緒價值。
當白月光的感覺是很美妙的,當過的都知道。
對周芷若她們則更多的是親情,尤其是周芷若三歲就跟著自己,就算沒有成親,那也是親人了。
而且其她人本身年紀也小,能養成就養成,不能的話,等以後長大他還會給她們一次自由選擇的機會。
不過張婉三姐妹的話,就比較特殊了,嫁過來時本身年紀已大,性格早已定型,加上親戚關係,他也無法拒絕。
所以他選擇的相處方式是打壓,pua她們。
古代人嘛!
知識麵、見識麵都少,容易pua的很。
隻是他沒想到古人,隻是沒見過高樓大廈,奔馳的汽車而已。
世事洞明皆學問,人情練達即文章,人性這塊古人能將薑旦按在地上使勁摩擦。
就拿張婉來說,她現在雖然隻有19歲。
但她從小就經商,現在又幫薑旦管理上百萬人的生產企業,處理得井井有條。
彆說張婉了,就拿年紀最小的張敏,在這方麵也能碾壓薑旦這個身體裡藏著的那個五十多歲的靈魂。
畢竟薑旦前世做的都是用命掙快錢的事,沒有真正當過企業總裁。
張婉認為薑旦自大並不是沒有緣由的,畢竟薑旦在她眼裡就是個有想法,卻隻會說不會做的人。
薑旦越是這樣對她們,越是隻會引起更大、更激烈的反噬。
“老公,你我夫妻本是一體,垂愛從何談起?”展新月看著薑旦柔情的目光回應道。
老公是愛她的,之所以不辭而彆定是有莫大的苦衷,想到這情不自禁的緊緊抱住了薑旦的腰身。
薑旦也溫柔的回應了她。
然後將她橫抱了起來,出了房間朝自己的大床房走去。
留下眾人麵麵相覷。
“你家少爺剛剛多鐵石心腸啊!苦肉計、偏執、極端的詞都說出來了,這咋一下就化身大暖男了?”楊柳心朝李為民問道。
李為民思考了一下,組織了一下措詞說道“少爺常說人生重在體驗,不是用來演繹完美的,少爺他其實很想做一個冷酷無情,毫無顧忌的人,但”李為民聳了聳肩,“但他本質卻是一枚帥氣的大暖男!”
“呃有道理。”楊柳心想了一會說道。
“三兒把藥和熱水給少爺送去,送完了就下來,彆傻逼嗬嗬的杵在那。”李為民朝徐三吩咐道。
“哦,為民叔我真的缺根弦嗎?”徐三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