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要是沒有野心,他就不會偷偷練槍造槍了。
隻是沒想到自己這邊也有槍,並且有效戰鬥人數不低於三十人。
於是這股小勢力的價值,就更加讓他們眼饞了。
薑旦在跟展新月戰鬥的時候,楊家本是想圍著打給予他們強大的心理壓力,所以打了兩小時都沒有強攻。
沒成想己方人數不知不覺中少了三分之一。
這才開始準備強攻以殲滅為主,沒成想薑旦這個戰場幽靈又出來了。
還被薑旦摸到了後方。
總之,楊家在造槍培養軍隊是事實。
其他世家的情況想都不要想,結果肯定一樣。
現在是底層百姓又抵觸新政,這特麼要起義,隻怕是全國性的反噬。
欸,伯父不乖,要是出個黃巢這樣的人物幫伯父掃清障礙就好了。
三月底,穿一件單衣白天還好,有太陽。
到了晚上就真心有點冷了。
昨晚事發突然,他穿了條褲子,套了個單衣,穿上鞋子就跑出來了。
什麼都沒帶,連貼身的匕首都沒拿。
昨晚跟展新月最後那場戰鬥本是完全沒有必要打的,薑旦有些懊惱。
都怪新月那丫頭質疑自己的實力,搞得他臨場腿軟狼狽不堪。
好冷
第二日,清晨。
薑旦醒來後,忍著身上越來越疼的痛感,爬了起來渾渾噩噩的往前走。
他本來就被摔得很痛,又泡了三四個小時的水,又睡在這麼硬的土疙瘩上,他身體能不越來越痛嗎?
而且他感覺自己也開始發燒了。
這輩子,從小到大他就沒受過這麼大的罪。
他現在急需把自己身上這套臟兮兮的衣服賣了,換取錢財,買點藥再寫封信回家。
讓家裡人來接他。
他想奶奶、想爹、想娘,想所有家人了。
就是這城鎮為何他一直沒見到呢?
還有個更關鍵的問題是他如何進城?
上次一身乾淨整潔,穿得又好,後麵還有個跟班徐三叫自己少爺。
進城隨便一個借口,給點錢就進去了。
如今他這樣,隻怕衣服再好,人家隻怕都認為自己是偷的。
搶了是小事,萬一一個誤會把自己腳給打斷了,那就得悔恨終生了。
頭也暈,身上也痛,薑旦一時不知該怎麼辦。
撿了一根長竹棍,低著頭一邊抽打路邊的小草,一邊漫無目的的往前走。
“李世民?”一道女聲響起。
薑旦正玩著長竹棍,頭昏腦脹的忽然聽見有人在叫他的曾用名,抬頭一看儘是一匹駿馬。
他心中巨駭。
臥槽,這頭母馬居然認識我?
薑旦有些不可置信的和馬眼對視,不過他都能穿越,那馬為什麼不能說話?
隻是這聲音很熟,但這母馬他真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咳咳。”薑旦清了下嗓子問道“這位馬姐,恕在下臉盲,一時沒想起我們在哪裡見過。”
薑旦話音剛落,立馬就引起旁邊同樣騎馬的男子大笑。
於是立馬一道嬌怒聲劈頭蓋臉的朝薑旦嗬斥道“李世民你是傻了嗎?抬頭往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