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一定要把這事告訴新月,讓她跟自己一起樂嗬樂嗬。
又見他虛弱成這個樣子,才想起他還在發燒。
於是伸手要去摸他的額頭。
薑旦連忙將頭瞥向另一邊。
“嘖,彆動。”蘇瑤喊道。
再次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比之前燙得厲害了。
展新月和她之間的約定既然薑旦知道了,那他就肯定回去過了。
而且以她對新月的了解,那妮子肯定會迫不及待的把自己交給他,以此來綁住這個狗男人的雙腿。
“欸。”蘇瑤深深的歎了口氣,心道她們姐妹倆到底還是要便宜了這狗男人。
說實話,這狗男人她其實心裡還是喜歡的,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
才華、個性、那股子誰也不怕的囂張勁,實際她都還是很欣賞的。
而且自己也在本能的模仿他。
不過心中排斥他的原因,主要還是他和當初仰望的那個人的感覺太像了。
那個人殺了她的母親,而這個男人卻與那個人有同樣的味道,深深的吸引著她。
所以她哪哪都看他不爽。
要是展新月真的改嫁他人,其實她內心是更排斥的,約定能否進行下去都是個問題。
不過她逼她改嫁,最主要的原因還是不想讓新月在她離開後,還在苦苦等這個狗男人。
“起來。”蘇瑤抓住他的手臂去拉他。
騎在馬上的師兄正在冷眼旁觀,並沒有要下來幫忙的意思。
心道居然還嫌棄跟他騎一匹馬,待會他就鼓搗蘇瑤給他筆錢,不要管他了,讓他自己走路。
薑旦被拉的身上到處生疼,齜牙咧嘴的說道“我不跟男的騎一匹馬,你給我點錢,我自己想辦法。”
“嗬嗬。”男子笑了,都不用自己說。
他正欲開口幫襯一下,就聽見蘇瑤說“跟我騎一匹馬總可以了吧?”
男子聞言臉色巨變,他與蘇瑤都是白蓮教的子弟。
父母家長都是認識的,他倆可以算的上是青梅竹馬。
雖然一年中大半時間她都不在教內,但每次回來他們這些子弟都會聚在一塊。
這次出任務,他還專程跑到揚州去接她。
當然因為揚州碼頭是蘇瑤舅舅的勢力範圍,那裡的人都認識蘇瑤。
所以他沒敢下船去接,怕暴露關係,被人記住麵孔。
兩個多月的時間他可沒少花心思追她,可她卻始終跟自己保持距離。
現在看著蘇瑤說完這句話後,這個男人才扭扭捏捏的起來,這位師兄眼中出現了一抹不可察的陰霾。
蘇瑤看著薑旦起身,一直盯著他的臉看。
薑旦有些後悔自己起的那麼快了。
“想笑?”蘇瑤見他躲閃自己的目光,隨即問道。
“沒有,狗才想笑。”薑旦立馬收斂了下嘴角,義正言辭的說道。
薑旦此時立馬就知道了蘇瑤的態度。
展新月與她的約定她認下了,他本以為她是拒絕的。
看來自己這副皮相,無論身處哪樣的地步,都能得到女人的芳心,此時薑旦又覺得自己行了。
之前的委屈也立馬一掃而空。
容他再進一步試探試探,爭取多一些肌膚之親。
隻要不反對,那她蘇瑤就是自己碗裡的菜,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他大爺的,居然敢打我,接下來讓你領略領略,什麼叫世子級彆的頂級病嬌綠茶。
“嗬,你就是那隻狗。”蘇瑤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