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幫忙給它找個收養人嗎?”江浮看向他。
江漪蘭怕貓,為了維持人設,她沒辦法收留這個小家夥。
“知道我有個開寵物醫院的朋友,所以就找上我了?”單轍蹲下身,把塑料袋遞給她,“拿一下。”
他小心把貓抱起來,稍微安撫了一下,單手抱著。
想了想,他指了個方向,“德膳的通道在那,等會會有人帶你上去。”
江浮點了點頭。
想的真周到啊。
等等,好像有點不對勁。
“德膳是你家開的?”
她進來的時候瞄了一眼前台的規章製度,通道隻有年卡客戶和老板指定的人才能進去,單轍看起來也不像家裡有礦的樣子,這不就說明……
單轍轉著手機,“我不是老板。”
他隻是老板的房東。
抬手逗了逗懷裡的貓,他轉身離去。
“哦。”江浮轉身走了。
回到餐桌上的時候,江意燃並沒有回來。
江老夫人神色有些陰鬱,江老爺子小聲地跟她說些安慰的話。江圻撐著頭,試圖掩蓋住疲憊的眼睛。
除了江世錫事不關己地玩遊戲,整個餐桌上一片暮氣沉沉。
江浮略一沉思,開了口,“爺爺奶奶,我想學著參與公司事務……”
這個家沒那麼好,但也壞不到哪裡去。何況種種跡象表明,她和江漪蘭之間有千絲萬縷的聯係,她稍微幫點忙也是應該的。
“漪蘭,你還是個學生,公司的事情可能會影響到你的學業,你……”
“我手受傷之後,不用去上音樂課,高二的課程也不忙,還算很清閒的。”江浮笑了笑。
“這……”江圻還是有些不讚同。
江仲誠倒比較平靜,略一思量就點了頭,“隻是稍微涉獵一點也可以,正好公司剛簽了個改編項目,你跟著學學,也有好處。”
事情就這麼敲定了。
射擊俱樂部,移動靶射擊場。
燈光被調暗,靶心上的熒光塗料散發著淡淡的光,格外顯眼。
子虛緩緩站定,抬手,射擊。
“全中,不愧是子虛姐。”淩牧疆鼓掌。
“隻能說老忽悠設計的這個玩法太簡單了,一片黑漆漆的,隻用打那幾個發著光的玩意就好了。”子虛扔了氣槍,坐下休息。
無趣。
“也不能這麼說,我還是有用些心思的,周圍的燈越暗,靶子的中心越明朗。你的準心隻會瞄準我想讓你瞄準的地方,這種為我所控感覺,才是真正的美妙。”謝贗坐在暗處,支著頭。
雖然看不清臉,但淩牧疆能聽出來,他對這種操縱彆人的感覺樂在其中。
“我看是你自己的惡趣味吧?”子虛抱著雙臂,“開燈。”
燈光全數亮起,淩牧疆被刺得眼睛一痛,隨後便看到靶子中間坐著一個瑟瑟發抖的人。
“嘖,不愧是你。”淩牧疆頓時感覺自己還是太有人性了。
謝贗嬉笑著,“哎呀,被發現了,本來想給你們一個驚喜的。”
他正要靠過來,肚子上突然挨了一腳,跌在地上。
高跟鞋踩著他的脖子。
“老忽悠,你這人真變態,聽不懂的南方方言粗口。”子虛本來想罵點難聽的,手機適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