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帶到醫務室,子虛把口琴放在床頭,隨後直接上樓。
她不會容忍有人傷害她在乎的人。
身體裡的東西在一瞬間衝破桎梏,她不需要仁慈,她要的是——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天台。
謝贗在接到淩牧疆傳來的消息後,迅速展開指揮,開始在庭院裡搜尋目標。
一隻手搭在肩膀上,女人輕柔地彎下腰,隨後抬手掀翻了電腦。
“你發什麼瘋?”他一轉頭,正對上一雙陰冷的眼睛。
鮮紅的血絲在眼白上盤桓,勾勒出一抹瘋狂。
“不太優雅的感歎詞……”謝贗腦子有些空白。
這種重要的時候,也不知道是哪個腦子長包的玩意刺激到了這女人,真的把她的瘋病刺激出來了。
沒等他反應,子虛先給了他幾個頭槌,撞得他頭暈眼花。
他猛地一推,而順著他的勢,子虛鬆了手,任由自己摔在椅子中間。
宴會廳裡,不太愉快的插曲過後,生日會繼續。
七層的蛋糕被推了上來,江意燃閉上了眼,許了個願。
盛洲興奮地送上甜品刀,等著壽星分蛋糕。
接過刀,江意燃在蛋糕前站定。
下一瞬,江意燃隻覺得整條胳膊像是撞到重物一般,疼得她身子一歪。
“燃姐?怎麼了?”盛洲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
此時此刻,他們眼中的江意燃,仿佛被吊在絲線上的提線木偶,手腳以極其詭異的姿勢扭曲著。
頂樓。
“一點不疼,繼續。”子虛晃了晃腦袋,悠然起身。
謝贗捂著差點被這瘋子打折的手臂,一瘸一拐地後退,就差給這瘋婆子磕個頭求放過了。
“謝贗,這麼孬種,難怪你隻是謝盈之第二。”她歪著頭,笑容逐漸瘋狂,“我要是有這麼沒用的弟弟,出門都要把自己裹成木乃伊。”
本來有點退意的謝贗臉色頓時難看起來,看著麵前緩步走來的女人,罕見的露出認真的表情。
時間正好,天黑得正好,外麵忙活的傭人開始放慶賀的煙花。
砰!
子虛揮出去的拳頭被躲過,謝贗上前一步,手肘對準她上臂狠狠向下一壓。
江意燃隻感覺到手臂被人拗斷了一般,疼痛感讓她的腦子幾乎麻木。
砰!
子虛輕盈起跳準備後撤,卻被絆倒,摔在地上。
江意燃隻覺得背後忽然火辣辣的疼,仿佛有人把她直接往牆上扔。
砰!
謝贗狠狠卡住了子虛的脖子。
江意燃隻覺得無法呼吸,摔倒在地。
砰!
最後一朵紅色禮花在夜空綻開。
廳堂裡詭異的木偶舞終於結束。
眼中映著女人瘋狂的笑,謝贗終於反應過來,這女人的目的已經達成。
子虛的“天賦”能夠把受到的傷按照她所想轉移到另一個人身上,哪怕被切掉大腦,隻要有人在側,她也不會瞬間死亡。
這瘋女人是為了逼他下重手,好借刀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