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處,在前頭的幾個亡命之徒紛紛在附近拿到了一件趁手的武器。
因為沒有提前交代,領頭的跑到保安室拿來了電擊槍、棍棒。
其他的小弟隻能拿到鐵鏈,停車牌之類的東西。
後頭的亡命之徒覺得自己應該是喝不上肉湯了,索性就沒有去拿那些東西,在原地看戲,時不時跟隊友一起縮小對寧君的包圍圈。
寧君狂笑,亡命之徒大概是從來沒有見過在絕境中還能笑得如此大聲的人,不由地後退了一步。
“這小娘皮怕不是瘋了吧。”亡命之徒亡命慣了,發現有人比他們還要亡命。
“林蘭月,你發什麼瘋!”見識到寧君的武力後,被幾十號人保護的戴景琛心裡竟然升起了一絲恐懼之情。
但是戴景琛又很自信幾十號壯漢vs一個弱女子,優勢在我!
“就你們,根本不配我起舞!”
寧君拿著那把勞斯萊斯標配的雨傘,在這群法外狂徒中狂奔。
雨傘的質量很好,傘尖也很高。
寧君每經過一個法環狂徒,都會帶走他們的身體器官。
有的是頭皮,有的是牙齒,有的則是眼睛耳朵等柔軟的人體組織。
“啊!”
最前頭名為斷臂的狂徒真的被寧君扯掉了一條手臂,鮮血淋漓,噴發到後麵同伴的臉上。
“獨眼,快來救我!!這賤人真的有點邪門,力氣太大了。”
斷臂大失血後直接被寧君踢到某個角落,一個戴著海盜眼罩的漢子衝到寧軍的跟前。
“敢動我大哥,你找死!”
獨眼是這群人中唯一攜帶刀子的,因為他本人就有隨時攜帶刀具的癖好,恨不得給萬事萬物都刀上幾口。
寧君見到有人送刀具拉了,嘴角微微上揚,一個後空翻就踢掉了獨眼手裡唯一的刀,尖銳的傘尖刺入獨眼的眼睛中,讓他真正意義上成為了獨眼。
被刺中後獨眼頓時疼痛地哇哇亂叫,寧君嫌他太煩就一個大腳將獨眼給踹出二裡地。
“不好,彆讓這邪門婊子給見到刀!”
但是其他的狂徒說話已經晚了,寧君已經拿走地上無主的刀子。
前麵敢於出手的死的死,殘的殘,剩下的人直接不敢出手了。
亡命之徒之所以亡命,那都是因為他們本就惜命。
幾千塊的出場費誰跟你玩命啊。
現在來了寧君這麼狠的貨色,更何況她還拿到獨眼的利刀。
獨眼的利刀那可是戴景琛花重金打造的,砍人特彆方便利落,一刀子捅下去就能讓人重開。
眾人們紛紛後退幾步,將戴景琛護至身前。
大老板那麼有錢,肯定是有很好的安保措施吧。
“這群混蛋!自己花重金培養他們,他們怎麼敢後退?!”戴景琛憤怒地在心裡吐槽,當然他是沒敢說出來,畢竟他現在還坐著輪椅。
他轉頭就換上一副明媚的笑顏。
“月月,我想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剛才老四和獨眼他們隻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來歡迎你。”
“還有,女孩子家家的用這種刀子類還是太危險了,就讓我替你保存吧。”
戴景琛改臉成了謙謙如玉的公子哥。
救贖係統在腦海裡嘀咕“剛剛是不是太粗魯了點,好像人家真的是有好意的。”
“畢竟那胖子也沒攻擊你啊,你宰了胖子,他們才反擊的。”
寧君嗬嗬一笑,對著救贖係統道“你要是真的信,那我隻能說,你是個大傻叉。”
“等你有了身體,我必把你賣去緬北,原因無他,你被賣了還要替我數錢嘞。”
寧君拿起那把明晃晃的刀,在手裡把玩著。
她越是往對麵走,眾人就越是將戴景琛護至身前。
“蘭月,我發誓,隻要你把刀放下,我們就立馬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