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殺要剮隨你便!”
真的嗎?那可真是太好啦!
寧君這輩子都沒有聽過這麼奇怪的要求。
凡人的兵器隻能破開白憐花的表皮,從而飆出一點點血花。
所以,拓跋寒等一係列王公貴族吃的實際上是沾了血的陳年老皮,雖然是傷到了白憐花,但沒傷及根本。
她,白憐花,是為情所困,是自願被拓跋寒這個無情的人傷害的。
要不是她真心愛著拓跋寒,哪有拓跋寒傷害自己的機會,她一直等著拓跋寒的回心轉意。
白憐花又又又被押入天牢中,等待寧君的審判。
“陛下,這妖女皮糙肉厚,尋常兵器根本無法砍動!”屠夫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砍動白憐花。
特彆是臉皮,那是奇厚無比,砍都砍不動。
親眼看到寧君到來,白憐花露出自大又傲慢的笑容。
“江凝雲,就算你成為女帝又怎麼樣!”
“你這個女帝的統治注定不會長久!”
“而我依舊是神女!凡夫的兵器根本破不了我的身!”
“我最大的錯誤,在你當我洗腳丫鬟的那天,沒有狠狠地羞辱你。”
白憐花麵色猙獰,內心無比懊悔。
她從來不會思考自己做錯了什麼,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要死了。
錯,那永遠是惡毒女配的。
她和她的男人美美隱身,完美無瑕。
“我當初就該將你賣給宮裡最醜最老的太監,讓你失了清白,永遠被人戳脊梁骨,永遠站不起來!更不會有當皇帝的機會!”
“哈哈哈哈——”
“要是不把我放了,你們就等被我詛咒吧!”
表麵上白憐花桀驁不馴,實際上的白憐花還偷偷地向糖糖糖發消息。
“糖糖糖,真的好痛啊,我快要撐不住了!我要脫離這個世界!”
“糖糖糖,你怎麼還不來救我!”
【需要一段時間趕路,你先堅持一下】
寧君知道她在等什麼,白憐花退休後有召喚係統三次的權限,糖糖糖係統還能再回來幫助她。
“都說神女臉皮厚,今天我就見識一下,是神女的臉厚,還是我的刀鋒利。”
“哼,我就不信你能破開—”
1s後,白憐花被自己的話瘋狂打臉。
一片,兩片,三片。
“啊啊啊啊啊——————”
笨重的砍骨刀第一個切的就是白憐花的臉。
寧君拽著白憐花的頭發,將她腦袋提著,右手拿著砍骨刀為她美顏。
慢慢地、一點一點地將她兩邊臉頰的肉給切下來。
“蓮妃,你不是喜歡剪破彆人的臉嗎?今天也來讓你嘗嘗臉被割破的滋味。”
鈍刀割肉,無疑是一場猛烈又長時間的淩遲。
在長時間小痛和短時間劇痛之間,寧君為白憐花選擇了接連不斷地劇痛。
牢房裡爆發出激烈的哀嚎,白憐花再也不複神女的矜貴優雅,拚命地掙紮,五官因為疼痛擁擠成一團,
沒有了皮膚的掩蓋,骨頭、肌肉組織、牙齒全都暴露在空氣中,一時間血流如注,她都要痛昏過去。
“原來神女也會流血,也會感到疼痛,也會被凡人傷害到昏迷啊。”
可寧君又拔掉了她一個牙,又削掉了她的鼻梁,強迫白憐花在痛苦中清醒。
“糖糖糖,快來救我!江凝雲都把我的臉給削下來了,我好痛啊!!!!!”
【怎麼可能,金丹刀槍不入,凡間的冷兵器怎麼可能破你防禦?】
“啊啊啊啊啊——痛死了痛死了痛死了”哪怕和糖糖糖進行意識交流,白憐花都不能完全屏蔽現實中的折磨帶來的疼痛。
“江凝雲這個賤人,她不過是凡人,怎麼會擁有如此大的力氣!”
“你不是說這個世界隻有我一個修仙者嗎?為什麼江凝雲蛐蛐凡人能破開我的肉體防禦!”
糖糖糖這個廢物,竟然給她虛假的情報,早知道江凝雲力氣這麼大,她就應該留個逃跑符和解束符。
“我不信江凝雲細胳膊細腿的能比那些劊子手力氣大,江凝雲為什麼是個例外!”
【可能】
【經過檢索,當前世界就隻有你一個修仙者】
【你有沒有想過,是不是你的金丹太弱了,而她江凝雲剛好能力舉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