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打女主簡喬後,寧君不出所料地被喊到了辦公室。
簡喬、簡喬的胖瘦侍從、簡喬的媽,簡喬的老師一臉凶氣,都在等著審判寧君。
哎呦喂,這得是鴻門宴。
幸好女主隨身自帶著手機,比之前的宿主要機靈一些。
“獨舞!你竟然在學校裡毆打同學!你真是膽肥了。”
班主任奮力地動了動兩坨腮幫子肉,努力將自己裝扮成威嚴老師的形象。
“媽媽,就是她,就是她在學校毆打我。”
簡喬甩出幾滴晶瑩剔透的尿,看的簡母格外心疼。
“哼,看你這窮酸樣,不愧是賤民出身的,你知不知道得罪了我們簡家有什麼下場!”
“我女兒受傷了,你連醫藥費都支付不起!”
長得和獨舞有幾分相似的中年婦女朝寧君吼叫。
寧君直接挽起身上的校服,露出肚子處道道觸目驚心的疤痕和被煙頭燙傷的痕跡。
“你女兒在學校虐待我,這就是證據。”
“班級裡隻有你女兒一個人抽煙,我身上的燙痕、疤痕就是她造成的。”
“5月3日,你女兒將我拖到馬桶中,拽掉我的頭皮。”
“6月4號,你女兒向我潑臟水,我的額頭碰到鐵通被劃傷,留下一道疤痕。”
“就在昨天,你女兒拿煙頭點我的脖頸,留下燙傷痕跡。”
“請問你能支付起我的醫藥費用嗎?”
“反觀你的女兒,一身乾淨的衣服,受的傷還比不過嘴皮上冒的泡。”
辦公室裡所有人沉默了片刻。
簡喬瞪大雙眼,怒火中燒,她之前打的痕跡怎麼能算數,獨舞就得忍著,怎麼能在這時候揭露傷疤?
簡母雖然是熊家長,但是她很忙,如果這隻是簡喬爭寵的手段,她也會感覺到不耐煩。
“媽媽,不是的,她真的打我了!”
“對對對,我們可以作證,我們還被獨舞打臉了。”
簡喬身邊的小太妹急忙幫助老大解釋,但是她們為了不被其他人嘲笑,臉上新畫了濃厚的煙熏妝,沒人能看出來。
簡喬露出衣袖,上麵光滑如玉,完全沒有被打過的痕跡。
“不對,痕跡呢?痕跡去哪裡了?”她可記得她被獨舞那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瘋狂毆打的啊!
明明疼到現在,為什麼沒有痕跡呢?按理來說會留下好幾塊淤青才對。
簡喬急忙地在身上尋找淤青,反倒是她太著急了,抖落出十幾根香煙。
十幾根香煙散落在地上,空氣又安靜了幾秒。
間接落實了她欺負獨舞的事實。
“好了好了,兩位同學,這件事我看不如就各退一步?”班主任猙獰著笑臉,皮笑肉不笑。
貴族子弟毆打貧民學生再正常不過。
一般來說,都是貧困生向貴族子弟賠禮+低頭道歉。
他為獨舞爭取到雙方各退一步已經是格外的不容易,獨舞就要知足,讓雙方都有台階下。
“哼!你這種下等人能被我們簡家人欺負,那是你的榮幸!”
簡母居高臨下,俯視寧君,蔑視地看了一眼,甩出一張黑卡。
“我不想在這個校園裡出現關於我女兒的流言,不過你惹我女兒不開心了。”
“這樣吧,你給簡喬跪三個頭,在全校師生麵前對簡喬說聲道歉,我就允許你用這黑卡的錢去醫院治療傷口。”
這已經算是明麵意義上的封口費。
她轉頭看向簡喬的時候則皺緊了眉頭。
“簡喬,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手段奇差!”
“想誣陷人家也不用個好點的理由,害得我都沒法對人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