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君舒舒服服地在獨家待了一晚。
第二天到學校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桌椅都被推倒畫上了塗鴉。
沒關係,她會錄音和錄視頻。
歐陽夏雪被她諷刺後依舊堅持不懈地到她身邊刷好感“獨同學,你要是沒有桌椅了,我的桌椅可以給你。”
寧君笑道“你真好。”一屁股就坐到歐陽夏雪的課桌上。擦了擦摸了摸。
哎,王子の座椅,就是舒服。順手就抬走桌椅,不給歐陽夏雪留下反應的時間。
想裝紳士的歐陽夏雪當場呆愣在原地不為所動。
怎麼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他那不過就是客套話,獨舞不應該像一朵風中堅韌頑強的小白花一般拒絕他,然後在百般刁難中坐上被塗滿侮辱性話語的課桌上,還要忍受毒蟲和蛆蟲。
想要換桌子還要被其他人給刁難,在哭訴中接受他們三人任意一人的幫助。隻不過季博達受傷住院了。獨舞隻能接受他和顧易兩人的幫助。
這主意還是他想出來的呢。
自食惡果的歐陽夏雪沒想到寧君是如此不謙讓,隻好緩緩開口“獨同學,那我坐哪裡?”
“不是你說了嗎?你的座位給我,那我的座位不就是送給你了。該不會歐陽同學是嫌棄我的座椅吧?”寧君挑眉,麵露不悅的神色。
為了維持人設,歐陽夏雪隻好咬咬牙,麵色陰沉地命令一個小跟班和他互換課桌,才在上課前安然入座。
高中課程也是格外容易,老師無論多麼刁難寧君,寧君都能舉一反三甚至讓老師啞口無言。
顧易的眼色逐漸陰沉,沒想到獨舞竟然是全科天才,這樣的人必須給除掉給妹妹讓位。
很快,寧君就被叫到了辦公室,因為直播的前車之鑒,進辦公室前,還讓女老師給寧君搜身。
但沒關係,寧君帶了隱藏型的錄音機。
校長、教導主任、新班主任對寧君這樣說道“你要被學校開除了。”
他們今天早上接到季家的命令,剛從死亡線掙紮回來的季博達硬要開除獨舞的學籍。
季家沒有辦法,雖然季家人反複看過監控,發現隻是自己兒子的失誤才受傷,跟獨舞沒有關係。
但那又如何,兒子說的肯定有他的道理,一個小小的狀元苗子又不是真的狀元,怎麼能比得過他們金枝玉葉的兒子?
隻好以權謀私,命令學校找個借口開除獨舞學籍,徹底斷了她的未來。
反正他們季家就是有錢,就是藤橋的天,弄死一個小小的貧困生還不是手到擒來?
至於藤橋的聲譽,反正總有人替學校背鍋。
季家花大價錢買水軍,幫助學校把全部的鍋都甩給了姚前這個臨時工和簡家私德問題。
藤橋算是比較安全地“渡過”了輿論風波。
不過他們還是得走一下流程,讓獨舞死的明明白白,避免過來鬨事。
於是三個大肚腩道“你有三大罪。”
“其一,你耽誤校董兒子學習沒有保護好校董兒子,有罪,必須走。”
“其二,人家是簡家千金,校董兒子,你沒背景卻招惹他們,有罪,必須走。”
寧君差點被氣笑了,反問道“我被人欺負還手,你卻說有罪?”
其中一個大肚腩回答道“他還是個孩子,他還有光明的未來,卻硬生生地被你毀掉了,你有罪,必須走人!”
但他們並沒有以各種奇怪的理由開除寧君的學籍。
而是讓寧君主動地自願地退學,並寫下保證書,此後寧君的一切都跟學校沒有任何關係。
寧君不得發表一切不利於藤橋一中的言論。
也不能對外彰顯自己是藤橋一中學生的身份,否則寧君將不能上市裡所有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