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舟拿著酒杯的手都捏緊了,這女人還真是奇怪。
上周還紅著一張臉深情款款的衝自己說“我喜歡你”,今天就能做出點男模,說他有病的事情來。
宋不辭的喜歡太廉價。
“宋小姐可不能這麼說沈總。”宴褚目光看向坐在不遠處沙發上,單手撐著沙發背一隻手拿著酒杯正在漫不經心喝酒的沈硯舟,聲音溫柔的說,“您要是因為我得罪了沈總,那就不好了。”
“我不想你有事。”說著轉頭看著宋不辭,那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宋不辭。
宋不辭就吃這套,抬手揉著他腦袋笑的開心說“沈硯舟的為人呢,我是知道的,心胸寬闊、不屑計較,說他兩句想來沈硯舟也不會計較太多的。”
安慰完宴褚,宋不辭目光看向不遠處的沈硯舟,再次開口問他“你說是吧,沈總?”
“沈總”兩字被她喊慢吞吞的,在看著宋不辭臉上掛著的笑容,沈硯舟冷哼一聲。
“我不計較。”沈硯舟那低沉有磁性的嗓音響起,“被狗罵兩句,我總不能逮著狗罵回去吧。”
變相的在說宋不辭是一隻狗。
他說完抬手把酒杯裡的紅酒一飲而儘,不耐煩的扯了扯係在脖子上的領帶。
心中的煩悶更是散都散不開。
霍斯祈拿起紅酒瓶給他空了的酒杯倒上,認真說“不醉不歸。”
“對,喝酒。”顧賀也拿起酒杯舉到他麵前,笑盈盈的說。
他們幾人坐在那個茶幾麵前,喝酒聊天。
一個眼神也沒在分給宋不辭。
宋不辭也樂的清閒,吃著葡萄和美味的佳肴,心裡暢快的不行。
係統已經自閉了,沒想到宋不辭這一番操作,直接讓沈硯舟對她最後的一點兒好感度都要敗光了。
不僅如此,宋不辭好像被那群人給孤立了。
不然為什麼那幾人看都不看宋不辭,都在那裡自己聊天。
【宿主,你可以稍微的把脾氣調一下嗎,再這樣下去攻略沈硯舟就要變成地獄模式了。】係統再次開口提醒,聲音都帶著慢慢的疲憊。
“做最真實的自己,謝謝。”宋不辭一句話就把係統噎住了。
喝醉酒的盛禮抱著酒瓶在那裡嚎啕大哭起來,嘴裡一直念叨著“我不想知夏姐離開,我想吃知夏姐做的糕點!”
“嗚嗚嗚,知夏姐為什麼要出國啊。”
他們三人聽著盛禮的嚎叫,隻是輕笑一聲沒回應。
但每個人心裡都會生出不舍的情緒,陸知夏和他們玩的那樣子好,現在突然分開。
誰都不能接受。
想到這裡,霍斯祈和顧賀把目光看向正在一杯接著一杯喝酒的沈硯舟。
隻見他黑著臉,心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想來也是在想知夏姐吧。
看著他們這樣子,柳舒意心裡冷笑,那個白蓮花走就走了,沒想到還把這幾個人心給牢牢抓在手中。
手段真是了得。
在他們沉浸在悲傷時,一個突兀的電話鈴聲打斷了他們。
幾人都被鈴聲給吸引過去了,隻見宋不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來電後按下接聽鍵。
“宋不辭,我白瑾回來了!”一道興奮又開心的聲音傳進了宋不辭耳邊。
聲音太大,宋不辭趕忙把手機挪開一點。
白瑾,原主的好朋友之一。出國留學四年,今天居然回來了。
“你快來機場接我,順便給我帶一些吃的,我好想念國內的美食啊!”白瑾的聲音還在聽筒裡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