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悅囁嚅著雙唇,最後用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看著宋不辭。
一臉無辜,那樣子仿佛是宋不辭欺負她一樣。
死綠茶。
宋不辭翻了個白眼,隻覺得無語。
還是時悅的小弟見不得她被如此欺負,站在時悅前麵指著宋不辭的鼻子氣急敗壞的說道“這關時悅什麼事情,明明是你不好好講清楚,現在還賴我們了?”
“你責怪彆人的時候,能不能也責怪一下你自己!”
小弟憤憤不滿的指著宋不辭說著。
“我為什麼要責怪我自己?”宋不辭站在前麵反問他,“整個free都是我家的,不討好我就算還在那裡指責老板,小心我讓整個樂團都關了。”
說完宋不辭輕笑一聲,“到時候大家隻能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宋不辭說完這句話,抬手指向他們這幾個臉上依舊掛著笑容“彆怪我,都是他們的做法太惡心了。”
“不想失業不想沒有舞台可上,那就好好練習車整天跟著她做一些有的沒有的小動作惡心人。”
時悅臉色鐵青,沒想到宋不辭居然會如此狠心。
不如她的意,連free都打算關了。
她站出來指著宋不辭的鼻子,有些義憤填膺的說道“你這樣做,對得起葉海棠女士嗎?”
“這可是她生前留下來的遺物,她一定想著讓free在國際的舞台上發光發熱。”時悅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帶著不滿和難過。
就像一位音樂家不忍心看到心愛的樂器就此毀掉一樣。
道德綁架?
那也得看能不能綁架的了。
宋不辭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沒事,那是我媽,她一定會支持我的。”
說完又加重語氣說“記住,那是我媽。”
時悅無語
這話確實沒毛病。
葉海棠確實是她母親,而ferr是葉海棠女士生前留下來的,再加上宋不辭在鋼琴上還是非常有天賦。
如果葉海棠女士沒走,這個樂團也會交到宋不辭手上。
時悅隻覺得無比憋屈,為什麼free的命運會交到這樣子一個人手上。
旁邊的宋臣嶼看著自己女兒雙手抱胸,嘚瑟的樣子很像她。
“解決了嗎,解決了回玫瑰園吃個飯吧。”宋臣嶼在一旁單手插兜,另外一隻手拿著手機,目光落在宋不辭身上,語氣都沒有剛才那股嚴肅勁。
語氣裡全是祥和,不僅如此還帶著一絲絲期待。
原主是不會跟他回去吃飯的。
因為小時候宋臣嶼做的那些事,確實挺讓人釋懷的。
隨著宋不辭長大,她的臉也張開後,宋臣嶼有時候會時不時的看著宋不辭這張臉出神。
宋不辭搖搖頭,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還沒有處理。
“我已經證明,我是葉海棠的親生女兒。”宋不辭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你們什麼時候給我跪下來?”
“我一會忙著回家吃飯呢,就現在跪吧。”
聽到她這話,在場的人臉色變了又變。
時悅這時候又跑出來刷存在感,她站在出來走到宋不辭麵前,開口說“大家都在同一個樂團,你何必這麼斤斤較量這些呢?”
“而且大家確實也不知道你真的是葉海棠女士的女兒,這也不能賴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