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我那麼大一個相柳呢?”
顏墨搖晃著身子,歪歪扭扭地向前走著,突然回頭,看見是防風邶,一臉疑惑,她明明記得她愛的人是相柳來著!
“阿墨,你醉了,我就是相柳。”
相柳看著她,有些無奈,第一次醉酒,強吻了他,害得他去泡了一夜冷水澡,第二次醉酒,更大膽勾引他。這次,她又想如何,如此想著,防風邶居然有些期待。
顏墨聞言回走幾步,抬起迷離的眼神,認真端詳起防風邶,還用手捏了捏他臉上的軟肉!隨即瞪了他一眼。
“你騙人,相柳沒你這麼胖,他每天都要為義軍糧草奔波,一會要接殺了麼訂單,一會又要與壞人交戰,他那麼累,幾萬人就等著他一個人喂,他們怎麼好意思還看不起他隻個妖族,他們眼光不行,我家大人哪醜了,他們就是嫉妒。”
顏墨說著說著,臉上的心疼讓防風邶想把她拉入懷裡安慰,都過去了。顏墨心情變得很快,又氣憤地把防風邶推開,好似防風邶就是看不起相柳的壞人。
“好好好,他們就是嫉妒相柳大人長得美,我扶著你點,彆摔著了!”
“還是我眼光好,嘻嘻…我好厲害的,我沒有讓他再受傷,我要把全世界最好的都捧到他麵前!”
顏墨又嘻嘻傻笑,像想到什麼,突然湊近防風邶耳朵說起悄悄話
“偷偷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能告訴彆人哦!”
“好,我不說給彆人聽!”防風邶伏耳傾聽
“我曾說過,等有一天我有錢了,我就包養他,現在我做到了,我厲害不厲害!噓!彆告訴他,他要麵子,雖然沒說,可是心裡可能會亂想的。可是,我控製不住,我就是想把最好的給他,讓他也可以開心的像個少年郎,無憂無慮,自由自在的生活在這片即使傷他入骨的世間,他依然熱愛的土地…”
顏墨說完,伸出手,本想接一片月色,忽然一片雪花落於掌中,絲絲涼意傳至心尖。下雪了?咦,皓翎會下雪嗎?顏墨疑惑地轉頭望向防風邶。
隻見防風邶早已不見,一身白衣仙塵不染,貴氣十足,清冷又高傲,仿佛這世間沒有什麼東西能令他折腰,一頭銀白色的頭發隨風飄蕩,一半銀發高高束起,無數散落的雪花飄落發間又消失不見,或調皮地落於他的肩頭,顏墨記得,那是她做給相柳的玄冰玉冠。他眉宇間儘是溫柔而寵溺。
“你早已把世間最好的給了我,我又怎敢奢求其他!”
相柳把顏墨拉到近前,眼睛深情地看著顏墨。
“相柳,你來啦,累不累?有沒有好好吃飯?讓我好好看看你,嘻嘻,沒瘦。開心!”
顏墨說著就在相柳臉上親了一口,開心地撲進他的懷裡,耳朵聽著強壯有力的心跳,心裡無比踏實。
“相柳哥哥,墨兒想你。”
“我在,我不是一直在你身邊嗎,從未離開”
相柳摸摸顏墨腦袋,他也心疼她,從她來到這個世界,兩百年了,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凡人,短短兩百年間做出如此成績,就算是號稱天下第一的少昊陛下也不曾做到,可是她為了他,做到了,她把她說過的諾言都用行動實現了,他心疼她的累,可他不會阻止她,她努力的樣子是會閃閃發光的,她享受努力的過程,她很快樂,眼裡滿滿都是對他們未來他期待,他願意為了她收起自己的光芒,隻要能陪著她,她的心是安的,開心快樂的,這就夠了…
顏墨抬起頭,仰望著相柳的下巴輪廓,真好看。
“不,防風邶不是完整的你,小夭曾說,他希望你隻是防風邶,沒有責任,沒有擔當,沒有道義,隻做防風邶。可你還是相柳,義父義軍是你的責任,讓他們能死在戰場上是你的擔當,守住義軍的氣節是你的道義,你怎可舍去。我愛的就是有責任有擔當,有道義的你,我隻愛相柳,防風邶隻是你的化身,在我眼裡隻有相柳大人。”
相柳眼睛微紅,撫上顏墨眼角的濕意,他知道她愛他,也知道她懂他,他唯一能做的隻有回予她最真摯地感情。
相柳捧起她的臉,深深吻了上去,讓彼此感受著彼此的心跳,彼此的氣息,唇舌交纏,把所有的愛意都融進這深深的親吻裡,沒有欲望,隻有刻骨銘心的愛意。
良久,唇分,顏墨卻有些嫣嫣地。
“相柳哥哥,墨兒想家了!”顏墨看向亙古不變的月亮,應該是同一個月亮吧。常有人用月亮代表了思念,原來如此。
“望月頂?”
“不是,想我前世的家,那裡有我的爸爸媽媽,哥哥,還有外公外婆,還有一群逗逼的中二少年少女朋友,他們總想著各種法子逗我開心,我身體不好,常年坐輪椅上,我其實沒有多難過悲傷自己的命運,因為我是被愛包圍著長大的,我沒有怨恨過任何人。我隻是想知道他們現在過得怎麼樣了,我想告訴他們,我過得很好,讓他們不必為我擔心,我還把相柳追到手了,我可厲害了,要是讓他們看到你,不知有多羨慕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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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定以後有機會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