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原因,反正現在繁星就非常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手上傳來一陣劇烈的痛感。
並且大猩猩還在發力,隻不過砍不斷自己的手,於是刀就開始順著自己的骨頭開始往下滑,給自己做剃肉手術。
繁星忍痛想要抽手,但是一抽手更疼,而且還抽不了,卡住了,對方割的反而也是更快了。
所以繁星隻能用力將肌肉繃緊,試圖減緩對方的速度。
同時眉心處的鎧甲開始凝聚。
而就在這時,一隻兔子旋轉著一腳踢出,將在繁星後麵兩隻準備偷襲的猩猩給踢飛。
然後雙風貫耳,用自己的耳朵直接拍在正在砍繁星的猩猩的對方的耳朵上。
並且砍出了兩條能量刃,左右兩邊夾擊,直接就將這隻猩猩耳朵都是一條平行線的頭給砍下來了。
因為這裡比較方便,同時有眼眶,耳朵,是兩個大洞。
耳朵更是可以被兔子打入氣流,在裡麵炸出能量刃,作為平行切割的話更加方便。
就類似於開一個巨大的奶酪輪,奶酪輪本身很硬,所以一般會先邊緣這麼敲一圈。
然後插入一塊刀就很容易能撬開或者切開。
繁星甩了甩手上的血,疼的滿眼血絲,但是沒叫,隻是默默的將自己被咬碎的後槽牙吐了出去。
“呃,你們小時候有沒有一篇課文?我突然想起來我以前好像看過,那個叫什麼來著,軍神嗎?還是啥。
就是講一個人好像是取子彈還是乾什麼,反正是動手術。
然後挨了好多刀沒打麻藥,咬著被子還是抓著床單,硬是忍了下來。
最後還把主治醫生做手術一共動了多少刀給數出來了,哦,好像是眼睛,是吧?”
“你塔瑪看了幾幾年的課本,現在還有不打麻藥的?裝個機械義眼都要打麻藥。”繁星吐槽著,把手甩出了啪啪啪的聲音。
那是一塊吊在小臂上的肌肉組織,和骨骼,還有另一邊的肌肉碰撞發出的聲音。
自己這一整塊肉現在被削下來,但是沒有斷掉,而且連著的地方還挺厚實,哪怕再挨一刀都不一定會斷。
不過同樣也拚接不起來,所以現在就掛在這裡感覺好惡心啊。
而且稍微動一動連接處就疼的不行,不隻是連接處,因為整一塊肌肉組織裡麵的神經都沒有斷掉。
所以一甩就是整條一起疼,而且血肉與血肉之間的接觸麵撞擊的時候也超級疼。
不過自己就是覺得這樣的畫麵很難得,所以想甩著玩玩兒,呃,用自己的命在玩啊,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疼死了。
“你好弱呀,要不是我兔看你壞壞滴,是個乾大事的料,我兔早就不管你了,看你們猴砍猴,一刀血。”兔子非常傲嬌的說著。
“不是狗咬狗一嘴毛嗎?算了,無所謂。
但你這話真不應該說出來的,這會讓我對你有警惕,而你似乎是太沒有警惕心了,小心點,會死的。”繁星這麼說著。
兔子突然警惕的看向了繁星“咋啦?這就卸磨殺兔啦,咱們還沒出去呢。”
繁星搖了搖頭“不,你既然那麼信得過我,那我就值得讓你信任,因為我看你還挺順眼的。